惑,纤细的手指划过衣领,脱掉昨天的夜行衣,将其扔到一旁:“好,你进来,替我更衣吧。”
反正薄清han已经知道昨晚是她了,又何必遮掩。
可是当南悔初看到进来的小丫鬟时,她眸中一愣,闻香。
两字差点就吐出,可又被她给掩饰,最后,别开眼,任小丫鬟帮她更衣。
镜前,她呡了呡红唇:“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恭敬的回答:“奴婢闻香。”
南悔初拿着发簪的手一颤,扯了一笑容后,她道:“闻香,是个好名字。”
随后,将簪子别在发间后,她拂了拂衣袖,出了屋子。
主院里,云夏得到消息,她气得差点没把整间屋子给砸了,挑起纱缦,吩咐:“更衣。”
她更怕,这个南悔初到时跟清han哥哥嚼舌根,因为当时,她不确定,南悔初有没有看到薄晟,万一清han哥哥……。
桑儿给云夏挽着发鬓,忽云夏从镜中看到脖间的那抹红色,她惊慌,侧身,抓住桑儿的手问:“桑儿,昨天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桑儿明白云夏的担忧:“王妃,莫急,是奴婢。”
瞬间,云夏松了一口气,脑海里回响起昨晚清han哥哥的话,她脸色大变,难道清han哥哥也看到了。
一想到这个结果,云夏就满心着急,不行,她得想出一个法子来。
脑海里划过一个计划,她唇微勾,对着桑儿吩咐几句后,笑意更深了。
大厅里,南悔初正喝着茶,等着薄清han,却不想,等到了云夏。
云夏一身红色正装,傲气走到南悔初面前,一改昨晚的不屑,此时却极为温柔:“妹妹,跟本妃那个故人确实相似,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南悔初不卑不亢的应了一句:“王妃不必有意告知妾身,妾身知道那位故人,叫南奴。”
云夏见南悔初那波澜不惊的样子,她心里就来气,坐到上方:“既然妹妹已经知晓,本妃也不兜圈子,妹妹现在是王府中的人,还得守规矩,那些不三不四的关系,也该断了。”
南悔初一听,便知道云夏的用意了,她红唇微呡:“王妃这话可不能乱说,妾身虽然出身不好,可是一个清倌,身子干净,对了,昨天在船上晟王爷还说想见您,不知道见到您没有。”
云夏看着南悔初那言笑盈盈的样子,她衣袖下的手紧握:“大胆,敢编排起本妃了,来人,掌嘴。”
南悔初拿起桌上的糕点吃了口,轻飘飘的话溢出:“王妃,可想清楚了,这一巴掌下来,妾身若是委屈了,不免在王爷耳边报怨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