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是恨及了南奴害死了他的母亲,他救下南奴,也只是想着给她绝望,他亲自教她武功,媚术,对她极至的好,承诺十里红妆。
这些,他都以为是做戏,可当知道,她的背叛时,他竟嫉妒的发狂。
他拼命的折磨她,只是想提醒自己,母亲的仇。
他以为,他爱的是云夏,可是当南奴真真切切的死在自己面前,那撕心裂肺的痛告诉他,他错了。
在这场戏中,他以为他是主导者,却不知,从什么时候,他已经入戏了。
或许是从她为她挡箭那时,又或许是更早,或许是那晚,他救下她,她眼中闪砾的害怕与希翼让他失神了。
幽静的han王府,谁也没有人发现,那厚厚一层雪的房顶上站着一个白衣身影,带着厚厚的斗蓬,看不清样貌。
眨眼间,消失不见。
次日,清晨。
薄清han坐在桌边,支着头,另一支手握着木簪,门外响起云夏的声音:“清han哥哥,你起了吗?该上早朝了。”
云夏的声音依旧是柔柔的,这时,薄清han却不知怎么联想到昨晚那愤怒阴狠的声音,当真是两个人吗?
可转眼想到,这两年来,是他愧对云夏,她心生怨恨,也是应该的。
“嗯,进来吧。”
他将木簪收起,揉了揉额头。
云夏却将他收起木簪的动作看在眼里,眼中一冷,她快步上前,站到薄清han身后,替他揉了揉额头:“清han哥哥,你昨晚又没睡吗?”
自从南奴去了,薄清han就不喜欢被女人碰了,因为,他一碰女人,就会想起南奴那绝望的样子,他心就抽痛。
不着痕迹的避开云夏的手,他站起身来:“夏儿,今天天气不错,我下朝后,我们去游湖吧,听说,西郊一处湖泊未冰封,可游湖,且周边还泛着热气,不会冷的。”
云夏一愣,喜极而泣:“好,谢谢清han哥哥。”
薄清han看着云夏那欢笑的容颜,他越发觉得自己亏欠云夏的,她明明可以无忧无虑的当云家大小姐,却因南家诬陷而全家灭门。
终究是南奴欠她的,他也欠她的。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其实欠云夏一条命,母亲去世后,没有人管他,他很饿,便去御膳房偷东西,没想到遇到了薄晟欺辱他,一刀刺伤了他,如果不是那天云夏随着父母入宫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