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白了他一眼,便将白曦言抱上了床榻。伸手便取过一旁的茶水,刚入口便听老头道:“你不会看上她了吧?”
颜如一口水才进去,下一秒就给喷了出来,他是这么饥不择食的人吗,不过,这人上次可着实整了他一把,他不将她救起来问问究竟,他还真是寝食难安。
“过来!”,颜如朝老头唤了一声,指了指一旁的凳子,老头闻言连忙坐了过去。颜如倒是不想再继续那个话题,伸手便从一旁台上取过梳子给他梳起了头发来。
“我走时留的吃的,可还有?”
老头猛的摇了摇头,似被梳齿扯到了头皮,手有些吃痛的便覆上了脑袋。
“别动!”,颜如瞄了一眼窗外:“说吧,是不是把我留给你的吃的喂那些动物去了”
老头轻轻的“嗯”了一声,倒是没敢再动,颜如闻言更是无奈了:“都给你说了,它们是不会吃那些青菜的,又不是ròu。”
“不准吃ròu!动物是我们的朋友!”
“是!”,颜如微叹了一口气,感觉这老头不该当什么神医,倒适合去当个佛主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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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过了几日,不管是皇宫还是朝堂,都持续的低压。
因为皇后的失踪,新帝一连罢朝多日,好不容易上朝了。结果一大早,因着之前白洵和穆临渊留下来的腐败问题,有大臣上了折子,又是发了好大一通气。
与之前皇后在时完全不同的氛围,倒是让朝臣更加的惴惴不安,好在顾止虽说怒气大了一点,但做事还算是雷厉风行。
几个御批,一是举行开科考试,选拔人才;二是将陈楚吴三国设为郡县,从本地选拔人才管理,另从中央各派一人前去监守;三则是将宁顺和白洵二人关入大牢,终身监禁。
一串下来,倒也暂时算是解决了棘手问题,稳定了朝纲。
有大臣上折子说要永绝后患,但顾止总想着等白曦言回来解决,所以只是将他们关押。毕竟这些人都是曾经伤害和背叛过她的人,想来交由她处理最为合适不过了。
“春朝前些日子做了几身衣服,说给你也做了,让我带过来。”,养心殿内,桓战看了一眼座上的顾止,便从身后捧出了一件绯衣。
顾止揉了揉额头,在看见那衣服颜色时,竟让他觉着有些晃眼:“放着吧。”
“对了,春朝是还没名没分跟着你吧,也是该给你们赐婚了,不然阿言该怪我了。”
顾止似坐直了身子,招呼着一旁小太监便欲让他拟个旨,倒是被桓战给连忙叫住了:“我们的事不急,春朝说一切等寻到皇后娘娘再说,倒是你,顾好自己。”
顾止闻言,头便更痛了,派出去的人接连寻了许些日子了,各个关卡路口也都贴了画像,可人就跟凭空消失了似的怎么找都找不到。
他的眼神似落向殿外,那里有风吹过枝头,本就摇摇欲坠的枯叶掉落了一地:“军营的整顿方法,按我之前说的做吧。顺便再召集下制衣坊,重新做一批厚的棉衣给军营送过去吧。这么冷的天,阿言肯定也冷了。”
桓战点了点头,看着他的模样,只有无声的叹着气,但愿早点找到皇后娘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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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逸从养心殿退下后,便回到了侍卫房。顾止给他和云轻单独赐了一院落,秋辞那丫头倒也不避讳,索性顾止让他保护着她,她也便搬了过来。
云逸打一进到院内,秋辞便冲了过来,连忙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小姐找到了吗?”
云逸摇头。
“你们都怎么办事的,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秋辞有些气极的怒吼,云逸连忙伸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