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所以今晚离开。”
听到这里,薛奉遥一切都明白了,她垂着头将脸埋在手掌中,沉默不语。
阮心糖搂着她的肩,尽量地给她一些安慰。
来到江家私人飞机场,江柏屿到时,早有另一辆黑色轿车停靠在一边,还有一辆救护车。
下车前,江柏屿嘱咐薛奉遥道:“我爸和言嫣都在,你待会儿冷静一点。”
“好。”薛奉遥轻声回他,面无血色。
阮心糖挽着她下了车,走向那边的救护车,医护人员正在给言漠承做上飞机前的准备,而言漠承脸色苍白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薛奉遥跟着阮心糖和江柏屿走近,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流下,静静地看着言漠承。
她好怕是最后一眼,她想告诉他,她原谅他,只要他能平安回来,她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对他。
言漠承的情况似乎是稳定的,薛奉遥观察着言漠承的家人,见言嫣脸色平静,只是微微蹙着眉。
似乎感受到她的目光,言嫣也看了她一眼,什么情绪都没捕捉到。
薛奉遥是恨她的,可惜此时却无法冲上去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和她的孩子。
她只能压下所有的愤怒和哀伤,看着言漠承被送上飞机,飞到大洋彼岸一个她不知道的地方,而她连最后关心嘱咐的话也无法对他讲。
飞机起飞后,所有人准备回家,江明峰留意到薛奉遥的存在,问道:“这位是糖糖的姐姐吧?婚礼上好像见过一面。”
薛奉遥点了下头,“我是,伯父您好。”
“我刚刚正好跟我姐在一起,柏屿接我的时候就顺便带她也过来了。”阮心糖解释道。
“回家吧,漠承没大事儿,那边已经跟医生说好了,经过之前那段时间的治疗,现在不算大问题,应该不到半个月就能健健康康的回来。”江明峰讲了几句安抚的话,跟着言嫣坐进车里,黑色轿车便调头离开了。
余梦生送了江柏屿和阮心糖回别墅,又再送薛奉遥回家。
回家吃了饭,进了房间,阮心糖便把她今天知道的事情讲给江柏屿听了。
“我实在没想到会是她找的人,她肯定是知道了我姐怀孕的事,可是这种手段也太卑鄙了!”阮心糖气到在床上砸枕头。
江柏屿坐在书桌后,揉额:“言漠承的事也来得蹊跷,但我想她总不至于动自己儿子。”
言漠承这一走,公司里的事就全得由他一个人担着,而念裴那边还不知道跟唐凯封有没有勾结,他难免有些头疼。
阮心糖也瞧出他眉间的憔悴,下了床到他身后给他轻柔地揉着太阳穴,“最近工作很累吗?”
江柏屿靠在椅子里,闭眼有些享受,“还好。”
“周末能有时间离开吗?”阮心糖问。
他们已经定好了周末去南山村,但又怕公司事情多,江柏屿抽不开身的话又要改行程。
“没问题,我已经让安素都安排好了。”
江柏屿抬手握住阮心糖的手腕,把她拉到怀里,轻轻吻她的唇。
“睡觉?”
“才几点就睡觉?”阮心糖笑着推开他。
江柏屿干脆拦腰抱起她,“那先洗个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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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
一早,江柏屿和阮心糖吃过早饭,又跟江明峰言嫣等人打过招呼,便开车去往南山村。
就他们俩,带着两个箱子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