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十分无辜。
外间传来开门和关门的声音,阮心糖还来不及细想那两人是不是出去了,就听见一声低沉冷冽,掩不住怒气的低喝:
“出来!”
被发现了。
她尴尬地吐了下舌,推开衣柜门。
“大哥。。。。。。”她赔着笑,小心翼翼的叫了声,眼珠一转,又笑嘻嘻改口道:“姐夫!”
强烈的求生欲。
言漠承本来冷峻的脸色,被这一声“姐夫”叫得完全破了功。
他忍不住微扬嘴角,带着对晚辈的宠溺嘱咐他们:“下次再偷听,记住别发声。”
阮心糖尴尬又乖巧地点头。
江柏屿却听不惯:“这本来是我们的休息室,给你们腾出空间来已经很体贴了,想要不被打断,就找个你自己的地方。”
话音落,他被阮心糖用手肘顶了下。
言漠承一点没恼,反而附和道:“说得是。”
说着他准备要出去,经过阮心糖时又低声道了句谢:“谢谢。”
“呼!”
休息室门被关上,阮心糖嘘出一口气,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我是不是很聪明?”
想到她刚刚求生欲旺盛的一刻,江柏屿轻点了下她的鼻尖:“机灵鬼。”
“我们也该出去了,时间快到了。”他抬手看了眼表,牵着阮心糖出门。
来到举行婚礼仪式的草坪,两旁的宾客席已经坐满亲朋好友。
阮心糖站在花环拱门外,等着仪式的开始。
有不少认识的或不认识的宾客回过头来笑盈盈地打量她,她含着笑一一回应。
再次站在草坪上,她不免又想到刚刚噩梦里的场景。
那辆黄白色的大巴就是从她左手边撞来,而事实上她左手边的尽头是一面人工湖。
看来梦终究只是梦而已。
她安慰自己,压下隐隐不安的情绪。
仪式顺利进行,阮妈妈推着阮爸爸,阮爸爸牵着阮心糖的手,送她到了红地毯尽头的新郎处。
她的手被父亲交到江柏屿手里。
阮爸爸致词时几度哽咽,阮心糖本来就爱哭,此时更加忍不住,眼里瞬间泛起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