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即便不为了古宁远,魏敬之自己也是要趁这个端口赚上一笔,顺便在培养出一个商队的。
所以此事于他也是紧迫的。
魏府。
楚瑜自从知道这事后,就一副萎靡之态,但又不好在魏敬之和下人面前表露。主子们的心情是下人必做的功课,楚瑜即便没有太多流露出来,底下的人依旧很敏锐的感知出来,是以步步都更小心谨慎。
一时间,魏府上下都透露着紧张的气氛。
魏阿娘是万般不同意的,但她也知道,贵叔在世时,能压着魏敬之十几年的时间已经算久了。
贵叔一去,她一个妇人再也无可奈何,只求着阿福能平平安安。是以,魏阿娘得了消息,在祠堂里吃斋念佛了三日时间,等魏敬之真正要离开那日才出来。
一大早,魏府上下便开始忙碌起来。
楚瑜对女红不通,但在玉珠的指导下勉强能做出一件阵脚歪扭的内衫,魏敬之不嫌弃,就穿在身上。
两人起床后,楚瑜亲自检查了一番他要带的衣物。
“你洗漱好了?那我们去母亲院里吧,她肯定一早就在等我们了。”楚瑜检查了一番,看魏敬之从净室里出来,撑着笑跟他说到。
魏敬之点头,毫不避讳地牵起她手,“好。”
魏家不大,从两人住的东院到,一条小路通过去,
也只走了几分钟。但这几分钟,对楚瑜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
魏敬之像是知晓她心里的想法,两人默契地放慢了步伐。
再慢,终究是要走到头的。
魏阿娘今日站在正厅门口等他们,见两人相携而来,和蔼道,“正好让厨房端了饭菜来,赶的正巧。”
“阿娘久等了吧?”楚瑜笑,两人一左一右地微扶着她,“我向来是贪懒惯了,今日差点睡过头了。”
“那也无妨,不过是一顿早饭的事情,错过了便错过了。”
两人说说笑笑,好似这不过是一顿普通的早饭,今日也不过是普通的一天。
吃过饭,顺宁已经备好了马车,出门前,魏阿娘叫住魏敬之,“阿福,这个平安符是我亲手绣的,在祠堂里供拜了一些时日,你带在身上,权当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