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谨慎小心,与他低声说着。空荡的屋子里,两人悄言秘语,仿佛在商量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实际上这也的确是关乎到季汉后方稳定,更严重来说是“生死存亡”的大事。诸葛亮听我悄悄的与他说了这些,眼里又有了些亮色。
“这回,你倒是与亮想到一处去了。”诸葛亮道。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到李严了……
第93章诫子书
吃过早饭,谈笑了一会,我简单收拾了,将阿瞻带了进来。
“阿爹,阿爹!”
小小的诸葛瞻半年多未见到父亲,此时见到,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诸葛亮抱着阿瞻,让他坐在自己的膝上,问他:“听说瞻儿最近开始识字读书了?”
见状我心里却想:“怎么这么父子温情的场面,你却偏偏要问学习这种东西?”
——忽然想起现代那句“不写作业父慈子孝,一写作业鸡飞狗跳”的名言啊。
阿瞻却是听话,一五一十的向诸葛亮汇报起了和蒋琬学习的近况。我带了些阿瞻近段时间写的字帖来,也让他当着诸葛亮的面认认真真的写了新认的几个字,诸葛亮也在一旁认认真真的瞧着,写的不好的地方,他即刻伸出手覆在阿瞻的小手上,带着他一笔一划慢慢写着。
“笔应该这样拿。”
“腰要挺起来。”
“竖拉得太长了,横不够波折。”
诸葛亮开启了他对亲儿子碎碎念的模式。我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诸葛亮手把手教着诸葛瞻写好每一笔字,这一刻,仿佛觉得这个人,又立体了一些。
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兮雁南归。干燥而清爽的秋日里,诸葛亮终于亲手做了个纸鸢,实践了阿瞻想与他一起放飞纸鸢的梦想。我见他手下动作利索,知道他向来做惯了如木牛流马一般的东西,这些更是难不倒他。
看着阿瞻在庭院里玩得不亦乐乎,诸葛亮却不知何时悄然抽了身退了回来。他与我一样席地而坐,笑着看着远处的阿瞻蹦蹦跳跳,嘴里却有些喘粗气。他抹了抹额头的汗珠,道:“果然还是老了。只陪阿瞻玩闹了这小半日,竟觉有些疲乏。”
我“唉”了一句,道:“平日里你大多都只坐着,几乎不怎么起来运动,陡然使你奔跑这几下,你自然觉得疲倦了。”
说完,立刻想起身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