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蓁问天和帝:“父皇觉得红忘哥哥关于货币的提议如何?”
天和帝放下酒盏,认真地道:“可以考虑,可以试行,但是一定要慎重。”
陈皇后接了话:“比如真假该如何分辩,这种东西一旦推行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且还是两家一起推行,万一出现假的货币,天下可就大乱了。”
红忘点头,“这是一个难题,我也没有想到太好的解决办法。不如待下次见到阿染与她商议一下,毕竟这种概念是她灌输给我的,她应该知道得更多。”
天和帝再次感叹,最恐怖的人才是阿染啊!这得亏是被他儿子定下了,这要是定给了别人,他们君家还活不活?这天下不易主就怪了。
老皇帝把身子坐得直了些,明显的挺了挺胸膛。
陈皇后斜了他一眼:“怎么着,突然骄傲?”
老皇帝嘿嘿地笑,“可不骄傲怎么着,阿染是凛儿的,蓁蓁是楚儿的,红忘也是咱们未来的女婿,这人才都被咱们君家给收了,你说朕这个选人的眼光是不是天下无敌?”
陈皇后不得不点头,“确实,太无敌了。”
白蓁蓁换到九皇子身边后,另一边挨着的正好就是七皇子。于是她在桌子下面扯了扯七皇子的袖子,偏了头小声说:“七哥是不是也加把劲儿?我三姐有那么难搞定吗?”
七皇子皱眉,“我不是……”
“不是什么?”她眼睛立了起来,“你别跟我说缠着我三姐半年多,并不是因为你看上了她,只是因为你心肠好,顺手帮一帮。你要真是这么想的,那你别帮了,顺手的事用不着你做,我就行,我不怕麻烦,而且肯定不比你做得差。”
白燕语瞧见了这一幕,轻咳了两声,成功地让白蓁蓁闭了嘴。
红忘关于货币的想法,基本上得到了帝后二人的认可。至于具体该如何实施,还是要等与白鹤染碰了面,拿出一个确定可实行的方案来。
家宴结束,已经过了子时,帝后先去休息,君慕凛这才说起关于白兴武和白千娇的事情。
红忘对二叔一家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这半年见到过几回二婶,都是在他去天赐镇时,看到二婶在照顾白花颜。至于二叔和白千娇,于他来说不过就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到是白蓁蓁和白燕语有几分感慨,但也只是感慨,一点也没为他们惋惜。
用白蓁蓁的话说就是:“两个从来都没有为白家做出过贡献的人,不值得我们怀念。”
白燕语只是问:“花颜咬了白千娇,是不是她的疯病更重了?”
君慕凛也不知是不是病更重了,他只是告诉白燕语:“你们那五妹妹跟那位二夫人的关系似乎不错,之所以会咬白千娇,也是因为白千娇骂了二夫人,还要对二夫人动手。”
白燕语叹了一声,“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