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整栋大楼的监控都落入了周瀚琪的手中,只要照雨想,哪怕她在大楼里大开杀戒,也没有人有办法从监控里找到任何的线索,这样的感觉很爽,而照雨更加放的开,凭借着好身手,她贴在两个保镖的身后往卷发男子的脖颈处送冷风,成功的让他濒临崩溃,然后用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法让两名保镖短暂窒息昏迷,消失在了卷发男子的身后。
此时此刻,她倒掉在半空中,长发垂在车门口,激荡的内力阻止了车门的关闭,也让那个卷发男人保持着吱哇乱叫的状态,然后照雨微微下垂了身体,伸出了手。
犹如老虎钳子一般的手腕抓住了自己的肩头,虽然本能的想要抵抗,但是下一秒就被拉出去而且还狠狠砸在水泥地板上的疼痛感还是让人惨叫了一嗓子,卷发男子从来都不知道这样的摔打竟然会这样的疼,他的眼前不由的飘过那些被他们戏弄推搡倒地的女人们,原来他们是真的痛,不是故意装的啊。
被摔倒在地板上,半个身体都是剧痛的,爬不起来只能仰头看着天顶,然后卷发男人发现了自己的保镖,被人像是咸鱼干一般挂在停车场屋顶的金属消防管道上,头和脚朝下,胸腹部压着金属管子,虽然不知道死没死,但昏过去是肯定的,因为他们甚至都没有挣扎一下。
“你到底是谁?你出来!”快要崩溃的男人忍不住叫嚷了起来,回应他的却只有空旷的停车场回音,仿佛是在嘲笑他一般。
“不要装神弄鬼了!”半边肩膀的疼痛渐渐的褪去,卷发男人却没有起身,他想让对方自己送上门来再收拾一下,却没有料到对方根本不搭理他,这样的感觉并不好,卷发的男人忍不住再张扬了一把,也许是太自信了,他的话头有些大:“怎么了,装神弄鬼结束了,现在不敢出来了?”
这样的说话方式实在很欠揍,站在阴影处想要等待一下把卷发男子的情绪激发到极致崩溃的照雨不想再等了。
似乎感到什么气息的靠近,卷发男人猛然侧头,冲着异样的方向看了过来,看到的就是一身黑色紧身衣并且带着墨镜的照雨,如果是平时他们一定会狠狠嘲笑这样装备的人,告诉她们土不是她们的出错,出来作妖就是要挨打了。
照雨看出了卷发男子本能的反应,不由得在心里感叹,这个她以为第一个逃出来的胆子应该很小的男人,手上恐怕也没少惹事,对于那些年轻的女孩子恐怕也没有手软的。
这个世界也许真的是弱肉强食,女人欺负小孩,柔弱的男人欺负女人,强壮的男人欺负所有人,拥有的权势越高,目标对象的配置也越高,但是,这是不对的,这里不是权势者玩乐的游乐场和后花园,他们终有一天要明白的。
“你,你想要什么?”即便到了此时此刻,卷发男子也还想再为自己争取点什么,看到照雨大剌剌的毫不遮掩的走过了停车场,他的心头暗喜,刚刚这个女人躲起来了,只要这次安保中心的人看到了她的身影,不可能不派人过来的。
照雨看出了卷发男子的想法,觉得他实在是天真,这种情况下还怀抱着幻想,是不是那些年轻的女孩子也是同样的,以为自己能活下去,因为自己忍过了就能熬出头?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啊,资本,资本的世界。
想到这里照雨有些厌烦,她抬头看了看金属管子上的两个人,头朝下久了容易脑溢血,他们虽然该死,但是照雨却不打算自己动手,让他们说实话,其他的有人来处理的。
照雨已经走到了卷发男子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卷发男子露出了一丝略带讨好的笑容,照雨眯了眯眼睛,开口问道:“奈奈是怎么死的?”
在照雨说出“奈奈”两个字的时候,卷发男子就愣住了,等到照雨问完了问题,他有些空茫的看着照雨:“奈奈是谁?”
“噗!”
那个“谁”字发音刚刚落地,卷发男子就猛然起身,犹如炮弹一般向照雨扑来,在他们这个位置上的男人都怕吧,怕自己被绑架,怕自己被杀了,所以他们多少都练习过防身术,对于他们来说,攻击一名年轻女性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当然,不包括对方也是练家子。
照雨就是练家子,她出腿的速度比卷发男子快了很多,卷发男子的拳头才刚刚碰触到照雨手腕上的衣物,下一秒钟胸口就被人踹了一脚,这一脚仿佛把他全身的骨头都踹碎了,惨叫声卡在了喉咙处再没有办法往上涌,卷发男子觉得他快要窒息了,如果不能把那声惨叫声嚷出来。
照雨轻松放倒了卷发的男人,抬头又看向了头顶的金属管,那两个挂着的保镖似乎很老师,照雨轻轻的往上推了一掌,一股内劲往上冲,因为角度选的好,保镖的胸口被托了一把,直接脚朝下往下落。
照雨微微让开,心里默默数了两个数,两个保镖落在卷发男子身上的声音还不太一样,这样一砸虽然让卷发男子差点没背过气去,却也让他胸口的淤血弹了出来,满口的鲜血从嘴角喷出,淅淅沥沥的落在了水泥地板上,卷发男子眨了眨眼睛,直接翻着眼白晕了过去。
“他不愿意说,你们愿意说吗?”照雨微笑的蹲了下来,看着因为跌落而清醒的两名保镖,一个迷茫的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则清醒的眼带仇恨的看着她,于是照雨认真的继续说道:“方便回答我吗?奈奈是怎么死的?”
一个拳头携带着凶狠的气息向照雨袭来,照雨稍稍往后退了几厘米,拳头擦着照雨的脸颊而过,照雨的大拇指食指中指电光火石间擒住了那拳头的手腕,轻轻的一阵,清脆的咔嚓声就响了起来。
“愿意告诉我吗?奈奈是怎么死的吗?”照雨淡淡的开口,视线依旧落在眼神清明仇视着她的那个保镖脸上,而之前装迷茫的保镖,现在被折断了手腕,额头上沁出了黄豆大的汗珠,却咬紧牙关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