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还强点,最差的就是我了,长才说我是炖猪食。”余小容自嘲道。
几个女人边走边聊,蓦然间,见四处的人群都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演出不是在礼堂吗,这些人咋都朝礼堂后面的树林子跑?”春花不解地问。
“不会是发生啥大事了吧?”葛银玲跟着问。
张依一见几个孩子也跟着人群跑,忙说道:“这几个孩子跟着凑热闹,咱们也过去吧!”
几个女人追着孩子,到了礼堂后面的树林,树林外面围了很多人,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以及斥责声。
“叫几个战士过来,将这个畜生抓起来!”升任团参谋长的任教导员,愤怒的喝道:“你真是胆大包天,你知道她是谁吗?她是烈属,你居然敢调戏烈属!”
“必须问清楚,这人怎么进到大院来的。”姚护士附和着自家丈夫。
张依一从毛娃手里接过来小树,牵着儿子的手,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今晚月亮很好,加上礼堂里映射出来的光,里面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只见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正跪在地上,朝着任参谋长和姚护士夫妻俩不停地作揖。双宝妈周海云头发凌乱,在一旁不停地哭泣。
“这个同志,我不知道她是烈属,我要是知道她是烈属,你就是给我八个胆子,我也不敢啊!”男人带着哭音说。
“你起来,现在不行下跪这一套。”任参谋长严厉地说道。
“照你的意思,要是一般妇女你就敢调戏了是吗?”王忠良和妻子梁大姐也挤进了人群,怒斥那个男人。
王忠良因为手臂截肢,不再担任一线干部,升任师政治部副主任,梁大姐被安排在师里的服务社上班。
这时,有两个持枪的战士过来了,一边一个架起了那个男人,“走吧!”
男人见状大骇,朝着任参谋长和王忠良大喊,“解放群同志,这不怪我啊,是一个穿着军装的大肚子女人告诉我,说周海云约我见面,不然,我哪敢啊!”
“穿军装的大肚子女人?”王忠良狐疑地问。
男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对着王忠良急切地辩解:“对,个子不太高,她说她姓张,是军医。”
张依一凌乱了,军医?姓张?大肚子?他妈的,这条件,不是明摆着说她吗?
“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么害我?”正哭泣着的双宝妈,突然间就扑向了张依一。
“你干什么?”春花一个眼疾手快,挡在了张依一的前面,怒瞪着双宝妈:“翠翠下了班就回家,去哪我都知道,她可没功夫害你。再说,以她的人品,绝不会害人。”
“谁害你了?你有什么值得我害的?”张依一怒极反笑,指着双宝妈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白痴啊?我是有多蠢,干坏事还自报家门?军医,姓张,我不如干脆告诉他我叫张依一算了。”
张依一又指着那个男人说:“何况,我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更不知道你和她之间有什么牵扯,我怎么害你啊?”
“你别败坏我的名声,我和他之间什么牵扯也没有,是他肖想我!”双宝妈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