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童子二话不说就拒绝了他,“那人是来给夫人治病的,今日当真不可见人。”
“哦家中有人病着”覃山柏顺势爬坡,“白某略通药理,可否让白某一试?”
覃山柏化名白水,冷听荷则用了何灼为假名,至于沈屹穆奚,可怜完全没有名气,连改名都不必。
“这……”童子为难了,“夫人病了多年,看过不知多少大夫……”
言下之意就是没两把刷子的就自己滚蛋。
覃山柏一笑,“家师冷行。”
“竟是冷圣手的弟子!”童子瞪圆了眼。
冷听荷的父亲冷行,牛人名不虚传,以药术和毒针名扬江湖,广收弟子,多传其武艺,药理少有人学。
“先生稍等,我去通报公子。”
这童子倒是知趣,自己去传报,也不把他们干晾着,另找了个一般个头的小童侯在门口。
不让进,也不显得多无礼。
新童子是个好笑语的小女娃,穆奚逗她:“你们家公子俊不俊啊”
女娃嘻嘻笑道:“俊,家里夫人也好看的紧。”
“看来夫人病中也不改姿容,定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
“不是大夫人。”小童笑弯了眼,“是二夫人。”
穆奚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这祝公子后院想必不大太平。
大夫人病着,二夫人得了人心,正儿八经的宅斗剧情。
说话间祝家门扉大开。
祝沾衣亲自前来迎,“家童怠慢了圣手高徒,见谅,见谅!”
“无妨,是我等坏了规矩。”覃山柏姿态从容,随祝沾衣入内,穆沈屹紧随其后,穆奚与冷听荷则边哼哼气。
“想来?”覃山柏回首,嘴角一抹笑浅的看不见,硬生生改成了讥讽,“求我。”
“啧。”
“白公子何必与女子置气,既然有缘,就一同来喝一盏茶如何?”祝沾衣打圆场。
进了大门才知道,祝沾衣这村长当的又阔又富。
他家院子不大,却多奇花异草,厅堂也不大,但随处古玩字画。
殷青殷丞相也等在正厅,起身拱手道:“久闻白兄大名。”
扯吧,刚起的名还久闻?
穆奚觉得有意思,视线无意与殷青的目光交集。
殷青轻轻点头,穆奚忽然有种被审视的错觉。
“是先看夫人,还是先算姻缘”沈屹迈开一步,挡在穆奚身前。
“夫人刚睡下,不如先用饭,阿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