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穆奚凑过去再接再厉,继续念:“啊,让我再非礼勿视一回……”
“你在看什么?”沈屹将沈翮捆在椅子上,回头盯着她伸到一半的手,穆奚哈哈两声,十足好奇般转头对着“沈翮”,指了指问:“他是什么东西呀?”
“是人。”沈屹扶额,穆奚见状一拍脑袋,“对,把这茬忘了,那甜酒你喝了吗?现在快试试能不能吐出来!”
沈屹听罢挑起眉,笑得杀伤力满满,“没喝,刚才是想套他的话。”
“就知道你留了个心眼。”穆奚被他的笑容一击必杀,大叹人好看就是没道理。
沈屹未中招,穆奚也就放了心,现在就该直接上手处理冒牌货。
渺渺似乎是从惊吓中缓过了劲,她走过来轻轻拉起沈屹的衣角,眼角含泪地喊了声:“哥,我怕。”
“哥?他是你哥哥,你是她妹妹?”
到现在为止,未知人物越来越多,关系愈发复杂,穆奚有些接受不能,她刚想追问,但又明白不该选在这个时候说太多话外题。
她自动揭过这一页,对沈屹道:“这里是在沈家,到底是他的地盘,我看他和沈翮长相相同,语气行为也学得有模有样,会不会是孪生子?”
沉吟一阵:“难不成是沈家的秘辛?冒然捅出去是不是有危险,我们可以偷偷把他运到外面,沈将军那边先按兵不动……”
“撕拉——”沈屹从冒牌货脸上扯开□□的一角。
穆奚:“……”
好吧,脑洞跑远了。
没多久冒牌货就被五花大绑,丢到了沈将军跟前。
“好你个王八犊子哪疙瘩窜出来的敢冒充我儿子!”
沈将军骂人方言到处溜达,捡到拿句骂哪句,可他手上的鞭子却比嘴皮子利索,凌空抽了一鞭,在座光是听破空声就听得后背发麻。
“沈翮”被沈老将军一桶水浇了个透心凉,因为蒙住了眼,他的灵巫能力也就无法产生作用。
“说!同伙是谁!什么意图?!”沈老将军不愧是在沙场混了几十年的人,要是换成普通的父母上来就是要逼问自家儿子的安危,沈将军却会追本溯源,先让他把目的交代了,端了老窝,也就不怕找不出沈翮的下落。
严刑拷打在小说里读着ròu痛且虐心,现场版必然不会令人愉悦,穆奚犹豫要不要先回避这个过程。
谁知冒牌货忽然大喊:“我说!别打别打,我细皮嫩ròu不经打啊!”
细皮嫩ròu?
大兄弟你是不是对自己定位有问题,还是你遣词造句是和厨房大爷学的?
穆奚无语望天,沈将军也是一愣,挥手狠扬了一鞭,鞭风就抽在冒牌货脚边,对方抽筋般一缩身体,开始“啊啊啊”乱叫。
“闭嘴!说!”沈老将军被气糊涂了,抽出剑架在那人脖子边。
冒牌仁兄哇哇大喊:“啊啊啊手下留情我就一条小命!我叫赵呈安今年二十三是来找人的啊啊啊啊我怕死娘啊救命啊啊啊!”
这人简直是尖叫鸡成精,方才撕沈屹衣裳的那股邪魅神气荡然无存。
穆奚捂着耳朵,沈屹脸色不善,他打断赵呈安的嗷叫,“找人?那你为什么冒充沈翮?”
赵呈安一条死鱼瘫在椅子上,语气里都是丧气:“是他们告诉我这一片只有沈家最近要办喜事,你们还贼有钱,想请谁都能请到,我就是想借你们的势力把那个人找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