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两天,信使再度冲进了汴梁城。
“陛下,那些叛逆已经束手就擒了!”
卧槽!
这造反的消息才传来两天,平叛的消息竟然就到了。
这也太让人那个啥了吧。
大宋君臣都生出了被忽悠的愤怒来。
“谁?”
“水军回师到了杭州时,燕国公说去岳阳楼凭吊范公,就带着百余骑去了岳州,刚到岳州,恰好那些人造反,燕国公就站在岳阳楼上喊了一嗓子,全降了。”
这个小畜生,竟然跑去了岳阳楼,也不怕被弹劾!
包拯暗自恼怒。
“他喊了什么?”赵曙问道。
信使说道:“燕国公喊……沈某在此!”
沈某在此!
四个字!
叛逆俯首!
……
下旬了啊!求个月票。,!
官家会清理以往的荫官,削减给他们的钱粮。”
吕诲的话让大伙儿都有些傻眼,连文彦博都摇头道:“不能。除非是……疯了。”
疯了这个词都用上了,可见文彦博对局势的绝望,对旧党的绝望。
赵曙在郡王府时就有传言说他疯了,可后来大伙儿也见过,挺好一个人,只是尖刻了些。
但现在这话却让吕诲眼中一亮。
“别想你的那些。”文彦博皱眉道:“帝王的心你摸不透,若是这话从你这里散播出去,此后老夫与你割席绝交。”
吕诲低头应了。
文彦博再如何也不会走上那条污蔑帝王之路,他起身道:“输赢只是一时,天下的士大夫何其多,此时败了,那就卧薪尝胆,努力寻到让大宋强盛的法子,而不是在背后诋毁和污蔑,那等人,老夫厌弃之!”
众人低头,连司马光都如此。
文彦博缓缓走了出去。
“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
这是晏殊的词,吕诲苦笑道:“晏同叔生前最高做过枢密使,也是宰辅,去了之后,能承袭他诗词衣钵的也就是晏几道。晏几道……”
刘展用手绢按按嘴角,“晏几道当年也是荫官,太常寺太祝,如今听闻他很是落魄,整日和人厮混,这便是宰辅的子弟,让人唏嘘啊!”
司马光抬头,吟诵道:“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
气氛很不好,就像是啥……树倒猢狲散之前的那种。
京城中各处议论纷纷,北邙报开始解释官家那句话的意思,又借此分析了大宋三冗的根源,由此百姓们才恍然大悟,于是叫好声一片。
但随即那些权贵们就出手了。
“官家,进谏的奏疏都在这。”
陈忠珩带着人把一箱箱的奏疏搬了进来。
赵曙看了一眼,“全数封存。”
陈忠珩讶然道:“您不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