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种谔不令而攻,跋扈!”
文彦博必须要出班来收拾种谔,否则以后枢密院的权威谁来保证?
这个没话说,连沈安都觉得种谔该被收拾一下。
但枢密院的过错呢?
沈安出班说道:“陛下,种谔固然有错,但他多次上疏,建言攻打兀剌海城,却屡次被驳回。”
这事儿枢密院也有错啊!
你枢密院说此时不好攻打兀剌海城,一次次的拒绝种谔。种谔后来就发毛了,干脆自己干。这不一家伙就把兀剌海城给打了下来,你枢密院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事儿和种谔数度力挺沈安担任枢密使的建言结合起来看,纯属就是在狠抽文彦博的老脸。
老文,你不适合执掌枢密院啊!
文彦博看了沈安一眼,觉得这厮果然是属狗的,咬着人就不放。
“如此……”赵曙权衡了一下,“赏罚当分明“
于是种谔的功劳就没了,顺带京城去了呵斥他的文书。
但赵曙却牢牢地记住了种谔这个名字,这比什么赏赐都让种家欢喜。
随后种家留守京城的人就出手了,赶着大车,大车上有十多件汉唐的兵器,品相极好。
“多谢国公!”
种家的感谢很实在,沈安看着这些兵器欢喜不已,为此又腾出一个房间来保存这些宝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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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不满的道:“哥哥,他这是来混饭吃呢!”
沈安说道:“回头让他回家学去。”
老曹也太不够意思了,这是甩锅呢!
曹佾随后就来了。
“将门凋零啊!”曹佾一来就要酒菜,“你看看如今的将门,还有几家有出息的?安北,将门原先就和世家门阀一般,可武学就像是科举,一下就把将门给打没了。”
“那是你家子弟没出息!”沈安没好气的道:“若是子弟努力,将来为将也不是难事,可你家谁进武学了?”
“武学……安北你不知道,将门不能进。”曹佾苦笑道:“否则家里的子弟某全都赶进去。”
赵曙这是要彻底的消除将门,把武将变成一个可控的群体,这个思路没错,但对将门却冷酷了些。
“某不服!”
喝多了的曹佾发飙了。
“当初说曹家是将门,某以为是多大的好,可如今将门凋零,曹家何去何从?”
曹佾怒了,回家的路上也在骂。
不知道他的话是被谁给听到了,随即有人上了弹章,弹劾曹佾诽谤官家。
曹太后闻讯就召见了弟弟,曹佾出宫时看着鼻青脸肿的。
“这是要彻底解除将门的意思。”折克行来了,很是黯然,“折家幸好已经让路了,否则此次还不知道怎么办。”
“解除也该自然而然的解除!”沈安冷冷的道:“谁的主意?”
“枢密院。”
枢密院掌控武人,出这种主意再正常不过了。
就在枢密院得意洋洋的时候,一骑冲进了京城。
“大捷!”
文彦博正在琢磨着水军出海的事儿,闻言一怔,“哪里来的大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