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限垂眸睨她不说话。
清若垫着脚去亲他,一点点的啄,一字一句的哄着说软话。
季限不为所动,“缺了什么你自己弄,我对你的寝宫不熟悉,最好先把顺喜弄来,他最熟。”
清若哭笑不得,“有师傅在就不需要任何人了啊。”
季限提高音量反问哦了一声,“那我不在你不是也活了这么多年了,都是顺喜照顾得好。”
清若决定不看他那张欠扁的脸,额头抵着他的胸膛蹭蹭,“师傅~你最好了嘛……”
“我不好。”
“没有,师傅全天下最好最棒……”
“没有顺喜棒。”
清若啧了一声,直接抬头,双手捧着他的脸朝着唇亲上去。
季限背着手在身后,紧紧珉着唇低头冷冷看她。
清若一只手盖住了他的眼睛,伸出舌头舔了舔,季限不为所动。
清若一边亲他一边软绵绵的喊他,“师傅~要亲亲嘛~”
季限闭了眼,长长的睫毛自她掌心撩过,勾起一片热热麻麻的痒意。
清若一边舌尖去顶他珉紧的唇,一边去拉他背在伸手的手抱着自己的腰。
季限手掌搂上她的后腰,突然张嘴咬了她一口。
清若娇声娇气的嗯了一声,没等季限再退开,长驱直入。
季限把人抱起来和自己持平,反客为主,开始凶狠的攻城略地。
清若抱着他的脖颈,“师傅~怕。”
她双脚悬空整个人都靠着季限,一边说一边抬脚去圈季限的腰。
季限睁开眼看她,闭着眼卷翘的睫毛一动一动的,像是张开了尾巴正在使坏的小狐狸。
眸光猩红,哑着声音问她,“怕什么。”
清若双腿圈住他的腰,睁开眼,水光淋漓中全是娇媚的艳色,“怕从你身上掉下去~”
季限瞬间整个后背从尾椎骨窜起酥软的麻意,直冲头顶。
含着她的唇咬牙切齿,“小狐狸。”
清若眉眼一弯,因为圈着他的腰,成功解放了自己的手,一只手绕到身后去拉住他的大掌,绕到前面直接放在了自己的锁骨处,魅色无双,“不一定是小狐狸,也有可能~是软绵绵的小兔子,不信师傅摸摸看。”
季限想一掌拍死她,哪里转生的千年狐狸,勾人魂魄要人命。
闭眼,想退开自己的唇,她的舌头已经跟上来了,没给他半点可以后退的余地。
手还拉着他的大掌慢慢往下。
含着他的唇轻棉棉的啊的师傅,“师傅,您手好烫,烫到我了。”
半是撒娇半是勾引的口气。
季限脑子一懵,掌心里软绵绵的,下意识一捏。
季限瞬间提着她的后衣领,刚好刚刚复刻的床,隔着好几步距离往她往上面扔。
扔完自己直接从二楼出了屋子,消失在墨镯里。
清若在床上滚了一圈淡定的坐起身,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拉平自己的衣服。
有那么刺激吗?清若看了一眼前方被季限撞出一个人形空洞的屋子。
嗯,季限小朋友,活了两千三百岁也还是个小可爱。
季限控制着力道,又给她套了保护套,一点没摔疼。
清若这会抱着自己的腿,低头挤了挤眼睛,眼圈含上了泪,抬起头眼泪要落不落的在神识里喊,“师傅~摔疼了。”
话音刚落眼泪就随着脸颊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