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道人好生说笑,那人与我因果不死不休,我怎会放他一命?若是放了他,我岂不是终日不得安宁了吗?”阿地目帝怒极而笑,对着太初说道。不过心中却是有了歹意,欲要灭这太初。
太初听了阿地目帝的话,倒也是没有发怒,笑道:“既然毁灭之神不肯放小徒,那么今日就留在此地吧!”太初话到了最后,甚是冰冷。更是在说完之后,自身上飞出一道光芒来打阿地目帝。
阿地目帝心中生了歹意,本要杀太初一个措手不及!哪会想到太初说打就打?那光芒来时,太初躲避已是来不及;便是那盘哲摩柯和阿罗柯帝两人,也救援不及。不过阿地目帝既是作为毁灭之神,那神通法术又会这般不济?却是慌忙间,自眼中射出红光,来挡太初的那道光芒。
两道光芒相遇,却是没有声音散发,更是没有那轰轰之威!就如同没有一般,消失自空中。而阿地目帝也趁着此时,幻化了真身,取出了日月星辰图,脸上尽是凝重。而盘哲摩柯和阿罗柯帝两人,此时也化作了真身,紧盯着太初。
三人化作了真身,太初倒也是没有打扰!三人完毕之后,才说道:“你等三人便一起上吧,也省的麻烦!”
这话落在阿地目帝三人耳中,如那千言万语侮辱一般,气的三人怒极而笑!“好,好,好!”阿地目帝连说三个好字,把那日月星辰图重新祭起,其面积之大,竟是遮盖住了天空一般。而那盘哲摩柯和阿罗柯帝两人,变做那本体,都是巨大无比,来砸太初。
太初看得三人神通,倒是没有那慌忙;却是自怀中,却出了一物!这取出的宝贝,乃是一枚铜钱。圆如指盖,上显青黄之芒;更为奇特的是,这铜钱之上,竟是长出了一双翅膀,噗噗而动。
这落宝铜钱,为赵韩所赠太初;乃是当日与乾坤鼎,一起得来。这落宝铜钱得自混沌,经赵韩昔日融玄黄功德之气炼化,与后世却是不一。所以这落宝铜钱被太初取来之后,竟是化作了一道青芒黄光,直取日月星辰图。
阿地目帝不知落宝铜钱神通,自是没有防备;那落宝铜钱打在日月星辰图上,那遮天大小的日月星辰图,立刻抖动,竟是化作了巴掌大小的薄绢。这一幕落在阿地目帝眼中,心神震动;而更为神通的便是,这落宝铜钱落下了日月星辰图之后,竟是如同鸟儿一般,把这日月星辰图给带到了太初面前。
那本是来砸太初的盘哲摩柯和阿罗柯帝两人,见了太初一道神通便刷下了阿地目帝的宝
贝,那心中比之阿地目帝,更是震惊。
魔界为罗睺借助大道之力开创,内藏因果杀伐,没有造化之机!空虚以生之青莲为本,借宏愿之力,造化魔界。那造化魔界的生之青莲,便在魔界有造化之莲的称号。造化之莲花瓣为九九之数,每一片所含造化,皆是不同。这日月星辰图为花瓣之一,所含神通,便是一界之力。不过知晓者,却是不多;两人曾落败于阿地目帝,也可说在这日月星辰图之上吃了大亏,如此才能知晓。
“你倒是好心,竟是把自身之宝都借于我!”太初拿了日月星辰图,对着阿地目帝说道。
“欺人太甚!”阿地目帝说完,那真身之上有女貌,内藏灰朦,来照太初。不过这阿地目帝却是不知,太初神通不在三界五行,这女貌之眼,却是无用。故也不曾躲闪,任阿地目帝眼光落在其上。阿地目帝看得,本是笑意;哪晓得这太初不惧?那笑意还没有一般,自是停在了其脸上。
“盘哲摩柯,阿罗柯帝;与我一起灭了此人,我保你两人得造化之宝!”阿地目帝此时,对着盘哲摩柯和阿罗柯帝道。
盘哲摩柯和阿罗柯帝,刚才虽说与帮助阿地目帝;只是太初刚才神通太过惊人,却是没有出手。此时听了阿地目帝的话,那心中却是蠢蠢欲动。造化之莲花开八十一瓣,既是一瓣能化作日月星辰图,那肯定还有其余之宝。若是落在两人手中,那实力岂不是可以想到了此处,两人也可说是内心充满了贪欲。
“你所说可是真?”盘哲摩柯为贪婪之神,虽说太初神通,但既有贪婪之因,自是不惧;先是问道。
“自是真,此次助我,来领你去取便是!”阿地目帝说道。
“好!”盘哲摩柯说完,本是球状的身体之上,顿时张开了无数张月牙般的利嘴。更是
在张来之时,这利嘴之中,散发出了一道道光芒,如同血液一般刺眼,来打太初。
“果然是贪婪之神!”太初见盘哲摩柯来打自己,说道。“却是愚蠢至极!”太初说完,那身前显出了一只大鼎,便是那先天至宝乾坤鼎。这乾坤鼎一出来,就化作几丈大小,自动旋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