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果真有司吾山的人过来掠劫,自是一个都跑不掉,让京营的禁军一顿冲杀,死伤不少,剩下的全都生俘了。
李秘审问了一些头目,情报与刘知北等三人回报的并无差池,满仙人这妖道到底是坐不住了,派了这些人来攻伐,只是为了试探虚实。
徐州同知等人却不一样,生俘这么多人,那可是大大一桩功绩,便是京营的禁军也都军心振奋。
然而刘知北却急匆匆赶了回来,朝李秘禀报道:“爷,他们这是弃车保帅,将使了这些喽啰来攻伐,主力却想撤出司吾山,要往南逃了!”
这些个反贼到底是流民,又不是外虏,他们对本地乡亲也没有祸害,流窜四处也只是为了对抗官府,跑了也就跑了,没必要赶尽杀绝。
李秘真正关心的只有那两个人,不过他还没发问,刘知北已经开口继续道。
“那两个人极有可能在里头,不过大部队往南,他们却往东,估摸着想要出海!”
听说郑贵妃和朱常洵就在里头,而且想要出海,李秘也当机立断,朝刘知北道。
“去通知禁军,让禁军率领大部追赶满仙人的大部队,锦衣卫缇骑和东厂番子跟我去追捕那两个人!”
李秘心里也有计较,若是大部出动,必然要打草惊蛇,可若是人手不够,又怕抓不住这两个人。
若此二人流亡海外,往后想要追讨可就更难了!
也亏得刘知北等人情报灵通,否则还真没法找到这两个人,如今机会就在眼前,李秘又岂能放过!
只是李秘并未想到,郑贵妃和朱常洵若是想逃亡海外,估摸着早就逃走了,又何必逗留在徐州?
无论如何,机会就在眼前,李秘又岂能放过!,!
些青阳教的寻常教徒,又怎么会认得?
无人认得太平阳令,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听他们的调遣,这个太平阳令自然失去了作用。
便是李秘这样的人物,也是后来听了左黯说起,才知道有太平令这回事,那些个不知道的,便是得了太平令,也不清不楚,更不会有人因为一个甚么太平令,就为你赴汤蹈火地去死了。
既是如此,那太平令又是怎样的一样东西,能够号令天下群雄?
李秘心中好奇,反倒有些期待这些反贼主动来攻打了。
只是郑贵妃和朱常洵却比较沉得住气,天过去,并没有甚么动静,也好在沉鱼和刘知北等人总算是带回了消息来。
李秘也算是有着先见之明,让刘知北等人提前过来,算是打了个前哨,李秘这才抵达了几天,从徐州同知这边已经没法再知道更多更深层的东西。
刘知北等人带回来的消息,那可是弥足珍贵的了。
“爷,弟兄们潜入司吾山侦查过,里头确实是青阳教的总舵,总舵主人称满仙人,也是个擅长做法的妖道,安倍玄海与他交过手,本事还不小……”
“司吾山中约莫有五千多人,不过精锐只有三百多,其余都是流民草寇之属,不足为惧。”
“他们虽然没有火器,但弓弩强劲,刀剑也锋锐,那妖道还造了不少新鲜玩意儿,说是法器,却是一些下流的暗器,用毒也是阴险狠辣……”
刘知北是个擅长谋略的,所以搜集情报也很有条理,从人数规模、战斗力以及装备等诸多方面,都进行了总结,也省去了李秘不少功夫。
不过李秘并不关心这些草寇,因为在京营禁军和锦衣卫缇骑面前,这个只有百精锐的反贼团伙,根本就不足为惧,李秘真正关心的,是郑贵妃和朱常洵!
“可曾见到那两个人?”李秘事先早已交代过,对于郑贵妃和朱常洵,如何都不得提及名字身份,这也是为了避免走漏消息。
刘知北固然也知道事情的轻重,不过却是摇了摇头,朝李秘道:“那满仙人这么神秘的,咱们弟兄都能探查到,却如何都见不着那两人,只怕他们并不在司吾山中……”
“不在司吾山?”李秘难免皱起眉头来,他今番南下为的就是郑贵妃和朱常洵,还有极有可能落入他们手中的太平阳令,若无法遇见,可就白跑一趟了。
见得李秘失望,刘知北也赶忙朝李秘道:“不过爷放心,弟兄们已经扩大了侦查范围,只要他们在徐州境内,就一定能够找到,只是时日问题罢了……”
“这连日来都是暴雨,湖水冲荡,满目汪洋,他们想跑也跑不了的……”
李秘自是清楚这些,当下也只能让刘知北等人继续侦查罢了。
又过了几日,果真有司吾山的人过来掠劫,自是一个都跑不掉,让京营的禁军一顿冲杀,死伤不少,剩下的全都生俘了。
李秘审问了一些头目,情报与刘知北等三人回报的并无差池,满仙人这妖道到底是坐不住了,派了这些人来攻伐,只是为了试探虚实。
徐州同知等人却不一样,生俘这么多人,那可是大大一桩功绩,便是京营的禁军也都军心振奋。
然而刘知北却急匆匆赶了回来,朝李秘禀报道:“爷,他们这是弃车保帅,将使了这些喽啰来攻伐,主力却想撤出司吾山,要往南逃了!”
这些个反贼到底是流民,又不是外虏,他们对本地乡亲也没有祸害,流窜四处也只是为了对抗官府,跑了也就跑了,没必要赶尽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