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跑到一个看起来挺偏僻的山谷里,她将手里的人往旁边一扔,吃力地扶着自己的腰弯腰深吸了几口气。
负重疾驰,着实有点为难她。
要不是这段时间跟着甚尔多锻炼了一□□术,她都跑不出这个距离来。
“悠……”
“你的体术,怎么会……”
缓和了一下后,她才抬起头,看向正看着她欲言又止的少年。他被她拎了一路,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还有意无意地帮忙在路上补了几个幻术。
被她丢下来之后,也没有要逃跑的意思。
此时正站在她不远的地方,满脸都写着“你的体术怎么会那么差”。
那种情真意切的担忧,弄得神崎悠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生气。
“我没怎么锻炼过体术,能带着你走那么远已经很不错了。”她没好气地抬头白了他一眼,光明正大地支使他,“帮我去打一点水,我渴了。”
“哦……好,好的。”
被差遣的人,也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看起来楞兮兮地,转头就跑去了旁边的小溪边。
她此时停驻的这个小山谷,是一个向内凹陷的小山坡,四周都生长着茂盛的树木,中间有一条不太宽敞的溪流从山尖流淌而下,看起来很清澈。
少年顶着一头半长的黑发,在阳光下可以分辨出一点蓝色的光泽来。他看起来比以前要长大了很多,也长得好看了很多。
不愧是幼驯染,他们俩都没有要长歪的架势。
看起来长大以后都会挺好看的。
这么说的话,她觉得宇智波都没有不好看的,反而是到了后面的世界后,充分见识到了世界上的人类多样性,主要还有是咒灵这种能丑出天际的怪东西。
神崎悠不是瞎子,当然能观察到他们兄弟俩骤变的神情,还有佐助现在对待她小心翼翼地,像是生怕触及她伤口的行为。
是看到了……这个吗?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昨晚其实还挺不开心的,因为今天说要出门,结果甚尔那个家伙还是故意在她身上留下印子,考虑到第二天可能会去见五条悟,这家伙的意思也很明显。
这个恶劣的家伙!
为什么以前好歹还克制的住,现在就开始越来越过分啊?
但现在……她突然发现有一点好处。
她刻意地解开了一点裙子领口的扣子,将下方的痕迹越发明显的显露出来。顺便脱下了身上的外套,露出了半截白皙的胳膊,和脱离遮盖之后,被裙子修身的设计显得越发纤细的腰肢。想一想觉得好像还是不太够,她踢掉了自己的鞋子,坐在了半人高的大石头上,将笔直修长的小腿明显地展露出来。
如果真的下手反过来对宇智波鼬和佐助下手的话,感觉像是中了那些家伙的计谋,但要是什么都不做,又觉得不开心。
来到这里之后,她其实一直犹豫着考虑,自己到底要怎么对待他们俩。
刚才他们俩的神情给了她新的灵感。
既然不想动手,又不想杀了他们。
那从别的方向,对他们进行心理上的折磨,就会成为一场成功的报复。
你们会同情我吗?
缔造了所有惨剧的刽子手以及被他庇护着。
看起来完全都不知道,即便看起来过得也不如何快乐,但其实已经获得了最好待遇的佐助。
“悠,你在干什么?”
就如她说想的那样,打完水回来,看到了她现在装扮的佐助发出了惊呼声。
他笨拙地上前,脱下他的外套想要替她盖上。
但是伸手过来时,却一时不知道盖在什么位置。
佐助捏着自己的外套,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少女,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沉默地对视着,直到坐着的人仰起头,冲着他平静地露出一个笑容。
“佐助,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