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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喝,这杯我来吧”
老赵一把夺过,“够了!你们两个这出双簧演技倒是很出众啊,很有点夫唱妇随郎情妾意的意思”说罢杯中酒一口气喝了半杯,“紫燕,我现在有钱了,我有钱了,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真不明白,老四有什么好,烟不能抽,酒不能喝,歌不会唱,吧也不爱泡,整天到晚就是一病殃子闷蛋!为什么你……”老赵越说越气愤,猛的站起身来一把将手中的半杯酒摔在地上,啪的一声响,碎碴四溅,人也差点摔倒。
我急忙扶住老赵,“喝得不少了,我送你回去吧。紫燕,你去结账,我跟老赵先去叫出租车。”刚走到门口,旁边凑上来几个看起来很不良的平头小伙走了过来,大概二十二、三岁左右的样子。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他们是来找我的。
“朋友,你今天喝得很尽兴啊,你这么做很不给我面子。走,我们到那边去说。”说完一把推开我,揪起老赵的领子。
“误会吧,我、我根本不认识你们啊!”刚才还迷迷糊糊的老赵似乎一瞬间酒醒了一半。
“你不认识我,认识这一地碴子吧?你喝啤酒喝到我们滔哥裤腿上了啊?”
我低头看了看,其中一个戴墨镜的小伙子的确裤腿被啤酒溅湿了一大片,看来是老赵刚才摔酒杯时弄的,正打算上前帮老赵给人家赔礼道歉,老赵自己先搭腔了: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我又不是故意的”语气间竟有几分不耐烦之意。
“不明白也没关系,现在就让你明白明白!看看你小子以后还敢不敢跟滔哥叫板!!”为首一个戴墨镜的家伙抄起手中的酒瓶就向老赵脑袋砸过去,啪的一声酒瓶碎成一片,老赵也痿顿在地,看得我只觉头皮一阵发麻,紫燕结完账过来发现老赵被打了,急忙拉着我上前把他扶起来,“你怎么样,还能走吗?”紫燕这人就是心地善良,老赵今天这么失态,她还是看在老同学的关系上如此关心,换了我被打成这样,她不知会急成怎样。
“哟,还有妞呢?”几个痞子来了精神,为首的滔哥嘿嘿一笑,“长得还不错,陪我们兄弟喝一杯怎么样?”
“几位、几位大哥,你们别为难她,冲我来,冲我来吧,”老赵捂着脑袋挣扎着站起来,一时间语无伦次,“要赔钱我有,我有的是钱,我现在是有钱人了,真的我不骗你,我是桓宇基金投资顾问,我有钱,十万八万你开个价!我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了……”
“去你的!醉鬼一个!”滔哥一把将老赵推倒在地,转过头向我和紫燕走过来,“怎么样,陪我们兄弟喝一杯。”
我急忙将紫燕拉到身后,“够了,朋友。我朋友溅湿你的衣服是他不对,我向你道歉,不过他现在已经被你们打伤了,两下总该扯平了,别再为难我女朋友了。”我正色道。
“哈!你算哪根葱!”
滔哥对我的存在显然是直接无视,拎着手里半截酒瓶子就冲我捅过来,我伸出胳膊,一个蛇缠手绕过滔哥手腕,挡住酒瓶来势,紧跟着抬腿一个钉字脚,重重的蹬在滔哥的大腿上。滔哥应声倒地,痛苦的呻吟,一时间挣扎着无法爬起。
“!你这碴子很生啊!!”滔哥身后窜上来一个染着金发的青年从怀里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藏刀挥刀就捅过来,我一翻腕,一个小擒拿捉住金毛的手腕,用劲一扭,这小子半边身子猛一抽搐,藏刀脱手“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后面又窜出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冲上来,我脚下一个钩挂,右手拦腰兜住其中一个猛的一个发劲,这小伙子忽的一下被我兜出六七步,“扑通”一声栽倒在地起不来了。
另外几个痞子一见这阵势,被镇的气势一弱,四下退开,滔哥挣扎着爬起来,歇斯底里的高叫着:“保新呢?保新呢?他的保新在哪泡妞呢?!打电话叫保新过来!!”
我没理会这伙人,其实凭我的功夫,技术上应付这几个痞子还是不成问题的,不过刚才一个猛力发放,觉得身子有点疲弱,没办法,这是老毛病了,每次练功都会缓解一点,我的体质就是如此,这把年纪想要除根似乎是不可能了。于是我连忙拉着紫燕走过去扶起老赵,“赶紧走吧,再不走一会麻烦更多。”
两人搀着一百八十多斤的老赵刚刚摇摇晃晃的走到路边,背后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断喝:“站住!”
我扭头一看,发话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滔哥在后面蹒跚的跟着走出来,“保新,你他总说以前是什么七省联赛的散打王,今天给哥们露一手,那俩男的都给我废了!女的抓回来陪兄弟快活几天!”
七省联赛散打王?我心中一紧。
“知道了,滔哥。这么多天吃你的喝你的,今天这事包我身上”那个叫保新的青年一边面无表情的缓步上前,一边脱掉上身的衣物,露出一身坚实的肌肉,脚下似乎迈着一种特殊的节奏,“老兄,知道你很能打,我是七省联赛冠军王保新,过两招吧。赢了你走,输了把女的留下。”说着拉开架势,标准的散打动作。
怎么办?打的过吗?
犹豫间对方已经一声大喝向我扑了过来,危急间我深吸一口气,腹部鼓荡,感觉体力似乎恢复了点,身形一矮避过来势一记崩拳重重削在对手肋侧,那个叫王保新的散打王一个踉跄,转身起脚就是一个高鞭腿,我一时躲闪不及,头部正中,疼的眼前一黑,脑子里却越发冷静下来,不行,抗击打能力太差,挨不起,速度不如对手,抢不起,实战经验不如对不起。唯有打击力度或许有的一拼,若能二力合一,或可胜之。脑海间千百思绪纷飞只一刹那,我一个趟泥步后撤了几步,微微一笑,“什么七省散打王,不过如此罢,不会是冒牌的吧?”王保新似乎很忌讳最后两个字,冒牌二字说出口时他显然被激怒了,猛的向我扑过来那气势简直就像一只着了魔的猛虎,又似一只发了狂的野豹。我埋头进身,迎着来势一记里门顶肘重重顶在王保新肋侧,王保新的前扑之势与我的迎头痛击二力合一,击得他“嗖”的一声倒飞出去几米远,重重撞在对面墙上,然后又跌了下来,我也蹬蹬蹬倒退几步跌坐在地上。
滔哥见状带着剩下几个痞子见状一涌而上,我强忍着剧烈的头痛和全身的疲累感,猛的窜起身,右腿直直的拔了起来,闪电一样踢中其中一人的腮帮子,这家伙倒翻着跟头飞了出去,吓的其他几个小痞子呼拉一声散开了。看到旁人的散去,我心头猛的一松,突然看到满天的星斗猛的一沉,移到了眼前,然后听到脑后传来“咚”的一声。
等我恢复意识,已经回到家里,一阵头痛欲裂之感袭上心头七省拳王,鞭腿还真够重的。
“元鸿,你怎么样?”“老四,好点儿了没?”紫燕和满头绷带的老赵围在眼前,一脸的关切。
“老四,你真傻,我得罪那些地痞赔些钱就没事了,我赔的起,你拼什么命啊,你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知道?逞什么强你”
“呵”我咧开嘴做了个太不轻松的笑容,“不是任何事情都能够用钱摆平的,为了爱人与朋友,我愿意挺身而出。”
老赵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紫燕,一阵哑然。
“现在什么时候了?”我问道。
紫燕低头看了看表,“早上六点,你昏迷了整整一夜,担心死了。”
“刚刚好。”我挣扎着坐起来,“老赵,燕子,过来扶我一把。”
“喂,老四!”老赵的动作似乎倒像是极力想把我按住。“你没受什么外伤,不过体力透支这么严重,还是多休息会吧。”
“没关系,让他起来吧”呵呵,还是我的紫燕了解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