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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忙回头一看,果然,只见远处走来的一人正是他们要找的陈真。
观众们认出了陈真就是要上台参赛的三十三号拳手,自动的让开了一条通道,让陈真通行无阻。
陈真来到王至道等人的面前,对他们微微的点了点头。王至道看到陈真的右肩有血迹,心中微惊道:“五师兄,你受了伤,是昨晚被人袭击吗?”
霍廷觉问道:“五师弟,伤得严重吗?要不要先让陈师父给你看看?”
刘振东则怒骂道:“一定又是小日本派人袭击,他妈地,他们怎么这么卑鄙无耻?我跟他们同台竞技实在是太屈辱了。”
陈真向三人道谢道:“多谢三位师兄弟的关心,不过我没事。实际上昨晚袭击者的目标不是我,而是雪子,我为了救她才受了点伤,但是伤得不重,上台打擂还没有问题,你们不必为我担心。”
“袭击者的目标是雪子小姐?”王至道一想即明白过来,道:“大概是五师兄的实力太强,袭击者担心失手,才向雪子小姐下手,想用她来威胁五师兄吧!五师兄,雪子小姐没事吧?”
“她很好,等我打完这场比赛就去陪她!”
陈真说完。慢慢的向擂台走去,上了准备台,也不热身,直接的来到擂台中心,对大喇叭道:“不用再说废话了,直接叫比赛开始吧!”
大喇叭闻言大感错愕,看了看裁判们的表情,只得将准备好了地腹稿吞回了肚子。直接宣布:“第一回合第十七场地陈真对拓本雄二地比赛开始!”
拓本雄二是个矮壮地日本人,他大概为陈真能上擂台感到惊异吧,狐疑的目光在陈真的身上不停的扫瞄,猜测陈真有没有受伤或是受到威胁。
陈真看出他的心思,冷冷的道:“不用看了,你会很失望的。像你这样地对手,根本就没资格跟我一战,可惜因为竞技大赛的规则。我不得不弄脏自己的手来收拾你。”
拓本雄二闻言大感屈辱,正要反唇相讥,却见陈真伸出了一根手指,淡淡的说了一句:“一拳!”
见拓本雄二错愕,陈真解释道:“只要一拳。我就可以解决你!”
拓本雄二的脸抽搐了一下,显然是感到自己被严重的羞辱了,他蓦然的大吼道:“陈真,你休想小瞧我。我会让你后悔的!”
大步向前一踏,拓本雄二右手成掌,一个手刀对准陈真地脸面重重的劈下。陈真蓦然的向前踏了一步,然后出右拳。撕心裂肺的破空声响起,陈真的右拳后发先至,重重地击中拓本雄二的左胸口,那个位置正是心脏部位。
不招不架,就是一下。一击即杀!
拓本雄二身体剧震,僵硬了半晌之后,突然的张口“哇”的喷出一大口地鲜血,然后缓缓的倒了下去,气绝身亡。
陈真转身向擂台的台阶走去,走到台阶上时,他停了下来,回过身用手指着裁判席上的山口裕仁。喝道:“山口裕仁。你给我听着,你要想搞什么卑鄙手段。尽管冲着我来,别再对雪子下手,否则下次我会上门找你算账!我陈真说到做到,你给我记住了!”
观众们一片静寂,半晌才醒悟过来,轰然的鼓掌叫好,气得山口裕仁脸色铁青,盯着陈真的背影双目杀机不断的闪烁。
在他旁边的孙禄堂则叹道:“好凌厉地拳法,一拳就击毙了对手,而且打法符合技击最高的原理——简单、直接、一击必杀。没想到霍元甲除了王至道外,还有陈真这个比王至道更厉害的弟子啊!”
一旁的甘默然闻言道:“陈真比王至道厉害,只怕未必吧?或许陈真现在的实力的确要强于王至道,但是别忘了,王至道出道至今,所遇到的对手几乎都是实力比他强的,但结果都无一例外地让他给击败了。陈真是实力强大地战士,但是王至道却是狡猾无比的战略家啊!”
孙禄堂闻言笑道:“那我们拭目以待,看看王至道这个战略家,如何打败陈真这个战士!”
甘默然笑道:“除非他们打败所有地对手,才有机会碰在一起,不过我看希望有点不大啊!”
“那倒未必,我反而有点看好他们!”孙禄堂微笑道。
陈真从擂台上下来之后,王至道神色担扰的问他道:“五师兄,雪子小姐真的没事吗?要不我们跟你一起去看看她吧!”
陈真叹道:“雪子因为不想我被敌人威胁,不顾一切攻击挟持她的敌人,才受了伤。她现在圣母教堂,那儿的修女正在给她治伤。”
难怪陈真的反应那么激烈,一拳就击毙了对手,拓本雄二遇到愤怒的陈真,真是倒霉到家了,连半点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王至道想到后世在新闻上所看到的基督教徒的宗教观念,有些非常虔诚的基督教徒认为自己的身体是属于上帝的,是神圣的,不容他人指染,就算受伤生病也只会祈祷,拒绝治疗。诡异的是,有些国家居然还支持这种观点,让病人自主的选择治疗或不治疗的权力,连医生都不能干涉。
想到这儿,王至道不由皱眉道:“修女通常有种愚蠢的宗教观念,我担心她们不会真正的为雪子小姐治疗。陈师父对治疗外伤极拿手,二师兄,不如请他去圣母教堂给雪子小姐看看吧!”
霍廷觉点点头。吩咐身边的一个师弟去请陈子正,然后对陈真道:“五师弟,不如我们都跟你去圣母教堂看看雪子小姐,再者我们团结在一起比较安全,我担心山口裕仁不会就此罢手,要是再来一次暗袭说不定我们有人会有危险。”
王至道点头道:“团结就是力量,我们这么多人在一起,山口裕仁想暗算。得考虑一下够不够实力。”说着也不管陈真答不答应,对邬心兰道:“邬师姐,叫上蝶姐跟我们一起去圣母教堂,先看看雪子小姐再说。”
于是,众人除了张保仔外,都跟着陈真离开了比赛场,去了圣母教堂看望山口雪子。山口雪子伤得很重,被一柄武士刀穿透了身体。幸好没有伤到内脏,性命无碍,但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昏迷不醒。
王至道虽然不是医生,但是在二十一世纪看的医生类型地电视小说看多了。多少明白一点救助常识,看到山口雪子面无血色的样子,即提议不用再等陈子正,立即护送山口雪子去洋人的医院输血。陈真曾经在日本留学。对外科输血的知识也有所了解,闻言立即同意。
于是众人不顾圣母教堂的修女们反对,用担架将山口雪子抬到了离圣母教堂最近的一家洋人医院,却是霍元甲去世时住的那家广慈医院,主治大夫也巧合的是英国地勃宁思医生。
勃宁思医生显然还认得王至道等人,听了王至道的提议,他看了一下山口雪子的伤口,立即指挥护士给山口雪子抽血化验。寻找品配的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