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那里多余,跟几个女道士告别了,我们三人便
准备开车往回走了,此时天已经快亮了,西瓜姐跟赫连云两个人在禅房里都睡着了,听见张天师过世的消息都大为震惊。
西瓜姐在车上问我:“那个吴天啊,张天师去世不是你干的吧,不过想来应该不能,就你那个三脚猫的功夫,我估计连张天师的脚趾头都进步了就被灭了。”
我顿时无语了,懒得跟西瓜姐解释,赫连云问我:“张天师跟你说了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吗?”我把张天师跟我说的话,跟她们说了一遍,两个人顿时都不说话了,这个反映在我意料之中。
沉默了许久,西瓜姐握着我的手说:“小天,你要相信沈承,他既然要去,你们两个就一定能活着回来,我等你们回来,吃庆功宴。”
西瓜姐说的轻描淡写,我却觉得自己快哭了,赫连云困的不行了,开车的时候只打瞌睡,只能靠咖啡和跟我们聊天提神,一路上开的比较慢,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我们的车一开回去,沈承跟李大夫就迎了出来,沈承立马跑到我身边,上下打量了一圈,问:“夫人可还好?”
我点点头,有些心虚的恩了一声,李大夫一个劲朝着
我挤眼睛,脸色铁青,看他那个样子我估计他就是全招了,不过也没什么,从一开始我就没想过能瞒过沈承,他知道了也无妨,而且关于那个地脉,也许他知道的并没有张天师多,我告诉他,也许可以增加我们的胜算。
沈承瞥了我们三个一眼,说:“饭已经好了,你们三个饿肚子呢吧,赶紧进屋吃饭吧。”我们三个谁都不敢说话,赶紧都进屋去吃饭,尤其是西瓜姐,她一直很怕沈承。
李大夫小声对我说:“徒弟,不是我没守住秘密,你老公对我严刑逼供了,我在不说就要勾我魂,他可是宋帝王,你师父我还没活够呢,他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真能做出来,要不然怎么都叫他沈老魔呢?”说完,不禁全身抖了一下。
沈承忽然转向我们这边问:“李大夫,你跟我夫人在说什么?”李大夫赶紧摆摆手,悻悻地走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李大夫害怕的样子,想起来我刚拜师的时候他那个拽样子,突然间觉得有点大仇得报的感觉,吃过了饭沈承一直盯着西瓜姐看,她立马明白什么意思了,对我做了一个自求多福的口型,然后拉着赫连云出了房间,现在屋里只剩下我跟沈承两个人了,沈承没说话,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我这屋子里忽然静的可怕,沈承这个样子让我有点不安心,我就说:“你要骂我就骂吧,是我自作主张的,跟大家都没关系,你这样让大家都害怕,谁让你知道那么多都不告诉我。”
沈承抬起头,笑了笑,说:“张天师走的时候可安详?”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果然什么都逃不出沈承的眼睛,我恩了一声,说:“还好,我着急,连张天师的后世都没参加就回来了,等一切都结束了,咱们去给她烧柱香吧。”
沈承点点头,说:“这是自然,墓穴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不要试图阻止我,我必须去,而且你不能去,就留在李大夫这吧。”
说完,起身就要走,我已经猜到沈承必然会这样,拉着他的衣服说:“咱们先去金陵吴家,见了爷爷最后一面,我便去村子,而且你搞错了,这件事情是你陪我去,从头到尾,地脉都是跟我有联系,我不可能置身事外,也不想再退缩,夫妻本是同林鸟,我们一起面对可好?”
沈承似乎没想到我能说出这话,想了想,才说:“好吧,夫人既然已经做了决定,那么就听你的吧。”
我把张天师告诉我墓穴的事情都告诉了沈承,沈承说张天师对于那个墓穴的了解跟他差不多,谁都不知道那个墓穴里到底有什么,到底是什么阵法能困住那么多人,只不过事情总要尽力一试,而且在这么紧张的关头,我爷爷居然去世了,我感觉跟地脉应该有关系,
我跟沈承收拾了东西,这一次能带我我都带上了,西瓜姐说我像要去逃命,我并不在意,跟大家都拥抱了一番,徐白也坚持跟我们去,沈承扭不过他,只好同意了,多个人也算是多个帮手。
我,沈承和徐白,我们三个人因为着急,买了去南京的飞机票,尽量的缩短了车程,从飞机场出来的时候,我还记得张天师曾经在门口摆摊,扫码算命,如今想来,仿佛还都在昨天,只是如今已经物是人非了。
到了南京,我们直奔金陵吴家,因为没开车,出了机场直接打车过去,上车跟司机报了地名,就说去金陵吴家,几乎没有出租车司机不知道的,毕竟地位在那里,司机立马脸上铁青,让我们赶紧下车。
徐白有些不明白,就问:“大哥你什么意思,是嫌钱少啊,我给你双倍的,赶紧开车吧,我们着急。”
司机有些急了说:“你们赶紧下去,不是钱的问题,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我们还没明白在呢么回事,就被出租车司机撵下去,然后自己开走了。
我们又找了好几辆出租车,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大家一听说是金陵吴家都不愿去,最无奈的事我在网上搜了就近其他的站点,不说去吴家,去那个站点也没人去,只要离金陵吴家进的,方圆几里,人家都不去,别说是出租车,就连公交车也绕路,我们几个懵了,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