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喜欢听音乐,她把耳机塞进耳朵里,松紧度要合适,如果太紧时间久了会不舒服,太松了又会脱落,她有时候调侃自己是个难伺候的客户,让她开心也不容易,但工作就是这样,要尽职尽责。
站在马路边对着出租车挥了挥手,一辆灰色出租车
停在了鲸身边,司机师傅操着浓重的口音说:"美女去哪?"
美女?鲸不以为然,她化了精致的妆,尽量化的淡一些,喷了淡淡的香水,尽量像一个正常的女人,她打开车后备箱将皮箱放了进去,出租车司机急忙上前帮忙,其实箱子并不重,无非是些日用品。
司机神色异常,鲸早就感觉到了,他在想什么鲸心里最清楚,如果不是赶着去车站,说不定能做成这单生意,像这样的男人整日忙着工作,回家之后面对自己早已厌倦的妻子,见到年轻的女人瞳孔都放大了,恨不得扑上来,然后就地把事情做了。
鲸不动声色,她沉浸在音乐的旋律之中,古典音乐是她最喜欢的类型,偶尔也听一些清新的现代流行音乐,伤感的时候则听一些老歌,以前她也曾单纯过,现在想想她觉得那时的自己很傻。
出租车司机故意和鲸搭话,问她要去哪里旅行。
鲸觉得他很烦,为什么要问别人的旅程?不过鲸还是告诉了他,说话时双腿换了姿势,这一下鲸明显感觉车速提高了,她所穿的黑色小短裙在那一刻被司机看穿,开车太快可不是儿戏。
这下出租车司机以为鲸故意在勾引他,便把车开进了一条小巷子,他将车停下扭过头笑着说:"能不能帮个忙?"
鲸装作害怕地说道:"你不要乱来,不然我就喊了
!"
司机面露惧色,他把车门锁上了,并从前排伸手要摸鲸,当他摸到鲸大腿的时候,突然浑身打了个颤,紧接着司机叹息一声,坐会到原位,自责地说:"是我一时冲动,你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这次的车费免了。"
鲸本想敲诈他一笔,但她看到司机眼神有些不对,如果她胆敢讨价还价,说不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鲸假装胆怯地说:"快送我去车站吧!不然就晚点了。"
出租车再次启动,一路上无话。
鲸拖着行李进了车站,验票、检查行李之后鲸进入车站,按照车次找站牌,她看到这趟车晚点一个小时。
鲸找了一个位子坐下,拿出手机来随意翻看,这时旁边走来一个年轻人,一身休闲装,看上去很时髦,而且充满了活力,鲸对这样的年轻人并无好感,他们体力充沛且没什么经验,往往把人弄得很累,根据经验判断,鲸觉得这个年轻人还是白身,看他的坐姿就知道,丝毫没有任何掩饰。
鲸对自己的初次记忆犹新,可以用两个字概括那就是残忍,她被三个壮汉强行拖进了黑屋子,她拼命的挣扎换来一顿毒打,嘴巴被布紧紧塞住,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望,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无能为力,衣服被
撕掉,最后一丝防御都不剩。
一双双粗糙又冰冷的手在她身上抚摸,像一把把匕首游走在羔羊身上,她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她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身体,她放弃了挣扎,身体任人摆布,整个人像是丢了魂,她不知道该做出怎么样的反应,因为无论她做出怎样的反应都无济于事,她只求一死,可偏偏不能如愿。
三个壮汉轮番上阵,一张白纸就这样被染黑了,之后她便走上了不归路,想起这段往事鲸心中淡然一笑,如今她觉得没什么,她甚至把这件事告诉过很多客户,听起来很恐怖,但时间是一味良药,能让你看淡一切,也正是因为之后所经历的事情比失去贞操更加惨痛,所以失去并不觉得那么痛苦了。
车马上就要到了,大家开始排队进站,这时她感觉有人碰了她的翘兔,鲸以为这是人多无意之举,于是向前挪动了一点,紧接着又是第二下,这次鲸可以确定身后的家伙是故意而为。
鲸轻轻扭过头,看到了刚才那位年轻人,只见他稚嫩的脸庞,双目清秀,身材匀称,怎么会是他做的呢?只见年轻人笑了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诡异。
"美女,你好啊!"年轻人声音清甜,听着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