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体被别人偷看还不砸烂?没有这样的道理,鲸真想冲出去揍袁梅一顿,这是什么特殊喜好,如果是一个男人偷看女人还说的过去,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干嘛要这样做?鲸心中突然一阵喜悦,难道袁梅喜欢自己?鲸觉得袁梅还不错,他头上顶着泡沫,身上裹着浴巾,穿了一双不太合脚的拖鞋,推开浴室门,正要问问袁梅为什么要这样做?眼前的景象把鲸惊呆了。>r>
只见屋内挤满了人,一双双眼睛盯着鲸,这些人全副重武装,把鲸吓得一哆嗦,系在腰间的浴巾突然脱落了,赤条条地站在众人跟前,鲸急忙弯腰去捡,一把冰凉的枪管突然抵在他的身后,鲸弯着腰不敢动弹。
"上面的人怀疑你被利用了,所以对你进行彻底检查。"袁梅说完亲自上阵,她手持一个金属探测器,在鲸身上来回搜查,探测器突然发出警报,袁梅抓住鲸的胳膊,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二话不说一刀将鲸的皮肤隔开了,上一秒还在给他治疗伤口,现在却又这样子,鲸真想骂人。
袁梅从鲸的皮肤下面取出一个小芯片,它实在是太小了,和一颗绿豆差不多大,袁梅将芯片放进了一个玻璃瓶内,她对左右挥了挥手,将鲸来了一个五花大绑。
鲸大笑一声,突然翻身抓住了身后的人,并夺过了对方的枪,他用枪指着袁梅说:"这芯片不是我的,我也不知道它时从哪里来的?有话好好
说,伤了和气就不好了。"
袁梅对左右使了个颜色,他们放下了手中的武器,袁梅说:"你是逃不掉的,最好放下武器,在调查清楚之前,你老实配合我们的工作,等调查清楚事实真相,自然还你自由。"
鲸发现自己身上有好几个红点,外面埋伏了很多狙击手,想逃确实不可能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鲸这些年从圣盾局拿了不少钱,大多用来办案了,虽说他的办案效率并不强,但也破过不少大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芯片什么时候植入他体内的,鲸一概不知,鲸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工具,兔死狗烹这句话一点都没错,他闭上眼睛叹息一声,一切只能听天由命。
鲸被抓走了,抓他的人一点都不温柔,对他粗声粗气,像对待犯人一样,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没了鲸一个圣盾局照样运转,不过敢和圣盾局对着干的人简直是在找死,会是谁把芯片植入了
鲸的体内呢?
车内安静极了,冰冷的手铐和冰冷的铁丝网,谁又不是工具呢?只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给谁卖命不是一样?鲸想到这里突然在心中骂了自己一顿,他信仰的可是正义,为了正义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现在自由都没了正义也没法捍卫了,现在鲸所求的不过是自由,因为工作繁忙他还从未去远方旅行,等待他的或许是密不透风的小房子。
时间过得真快,车突然停住了,鲸头上被套上了黑布袋,被人推搡着下了车,当一切停了下来,一只手压在了鲸的肩膀上,鲸不由自主地向下蹲去,坐在了硬梆梆的板凳上,头上的布袋被猛地一拽,鲸看到眼前站着一个身穿盾装的男人,鲸笑了笑,他和这个人非常熟,"你小子什么时候穿上的盾装,真是没想到啊!"当年师傅收了两个徒弟,眼前这位就是鲸的师弟朱顺。
"师兄,没想到吧!我们竟然在这里见面了,
而你是阶下囚,我却是审核你的掌管,看在我们师兄弟的情分上,你还是把事情都交代了吧!"朱顺一脸阴沉缓缓地说道。
"呸!别人不相信我,难道你也不相信我?我是遭人陷害的!"鲸解释道。
朱顺一把抓住鲸的脖子,把他掐的直翻白眼,眼看就要断气了才松开,朱顺咧嘴一笑,他凶狠地说道:"这里可没什么师兄弟,触犯了圣盾局的规则,就要接受处罚,这一点你应该再清楚不过,之前我求你帮我加入圣盾局,你却说无能为力,现在我终于体会到这种感觉了,怎么能感情用事呢?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鲸不再说话,无论朱顺用什么酷刑,鲸都没吭过一声,他满身伤疤,骨头都快被打折了,这就是坚守正义的下场,鲸悔不当初,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到头来还是卸磨杀驴,鲸大喊一声,快要把五脏六腑都吼出来了。
这时门打开了,袁梅走了进来,他走到朱顺跟
前扇了他一巴掌,让他滚下去,袁梅将鲸放开,并赔罪道:"看来这是一场误会,我们检查了这颗芯片,里面并没有监听程序,只不过之前治疗遗留在里面的药用芯片,我带你去治疗吧!"
鲸被搀扶着来到了医疗室,里面空荡荡的安静极了,屋子中央有一张床,上面铺着干净的湖蓝色被单,旁边的桌子上摆满了还未拆封的手术器具,袁梅将鲸扶到床边,她说:"医生很快就赶到,你伤的不轻,不过他们医术高明,相信你很快就会康复,等你康复了,就会取消你圣盾局探员的身份,你不是想要过普通人的生活嘛,一切都给你安排好了。"
一位身穿白衣的人走了进来,他戴着口罩、帽子和眼镜,走到床边上下打量着鲸,然后对着袁梅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