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中的意味翟欣听得分明,不禁涌起被戳穿的窘意。她的确勾选简历只为了看他现女友笑话,没想到被唐鹭应聘上了另一个岗位。也没想到被余琅易轻巧洞悉,这个男人寡淡的背后还是带着冷厉的。她想到自己几次求他和好,几次又转头接受别人,只怕他都看得清明,唉,以后还是不敢轻易触犯。
唐鹭应道:“我记起来了,是你说过很擅长画画的一个女同学吗?难怪carrie监理如此出色,原来一早就是才女。”
愈加散发平淡无知的笑容。
翟欣便没待下去的意思了,对余琅易示出柔弱知错的语调,告辞道:“过奖了,那你们聊,我先走一步。”揩着包,满面暖风告辞。
这个点钟,电梯口无几个闲人,一时灯光下就只剩他们两人面对面站着。
男人精锐的短寸下,浓眉墨眸散发着冷光,薄唇微咬,静静地看了唐鹭许久不说话。
面无表情似地耍酷。
唐鹭也瞪着他不语,狗男人,分开半个多星期,就对她当了半个多星期的舔狗。忽然见面,他梳了清爽发型,换上挺拔着装,运动力十足。虽然文字里柔情蜜意甜死人不偿命,可见面依旧一副冷冰冰的傲然。
彼此跟有仇似的四目相对。
然后余琅易噎了噎唇角,又爱又恼火又宠地捏她小脸,兜住她的小腰抱紧怀里,才松开:“就差点没把我折磨死,折磨死我你就痛快了,想找别人去是不?”
唐鹭皱起眉头,扭头躲开:“谁能折磨得了你,是你前任。都怪我,刚才应该晚几分钟下来,破坏了气氛。”
她话虽如此说,可白皙的小桃脸上并不带明显吃醋。男人应是喷了稍许浅淡香水,一抹极为好闻的清甘,她心扑通通跳着,又开始眷他。
余琅易就晓得她并没误会,心中略舒口气,适才正色睨着唐鹭解释:“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样。她跟我解释照片,我对她说早删除了,她就买了杯咖啡算是道歉。仅此而已。”
“老子特么说过一万次,以后心里只有你,就不用再重复了。你想装作不认识她,我也配合着你做戏。你别再对我生气了,好鹭鹭。”
好像除了仍旧那副冷逸的隽颜,其余和消息里透露出的缱绻并无多大诧异。
好吧,终于让他学会表里如一了。
唐鹭咬唇应道:“随便,如果你们再续前缘,那我就退出好了。我装作不懂,就是不想陪玩这种戏码,实在了无生趣,反正别参合到工作中。如果你们相互有意,就继续绑定,如果只是她意味犹存,那我更没必要参与,没意义。”
余琅易早已领略这个小妖精的决绝,她是可以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把他抛至脑后。
他便抚住唐鹭的手腕说:“搞什么呢,再这么刺激人,我可就啃你了。”
唐鹭看了眼他手上的咖啡,不说话。
余琅易低头睨着,问:“要么我扔掉,不喝了?”
唐鹭说:“买都买了,不喝多浪费。”
咚!余琅易干脆转头丢进了垃圾桶:“还是扔掉清净,哥要喝自己去买。”
唐鹭这才轻轻抿住嘴角,那小巧的樱桃红唇悄悄上扬。
余琅易真是被她折磨得有气无力,看着女人身上穿的裙子。她的肌肤本就白皙,锁骨下映出淡淡的横骨。她是瘦的,可余琅易知道那横骨下掩着柔嫩如云的沃美。唐鹭今天梳了松松的辫子,刘海和两鬓自然地散下几缕碎发,如雾如朦般的白皙与靓丽,分手之后更是看着她变化甚大,让人移不开眼睛。
余琅易宽肩俯下,避过人群宠爱地亲了她一口,低柔问道:“宝宝夜宵想吃什么?”
唐鹭贴着他胸口,仰头答:“随便,要不就喝点清粥。”
余琅易轻抚她红唇,口中应好,牵了她手去开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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