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琅易他到底是多有钱,他出自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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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余琅易眉头都没皱,就把田螺往嘴里送去。
他是真吃不了这类东西,虽然过敏通常也就一天的事,但晚上够他挠一晚。犹记得当时叫他吃田螺那回,余琅易在唐鹭身边挠得嘶嘶响,后来还得叫唐鹭帮他挠背,吵得半宿没睡踏实。最后唐鹭狠狠心两指弯起,在他硬实的后背上拧了一圈,痛得余琅易龇牙,龇完牙倒是痒也熬过了。
唐鹭连忙挡住他唇,说:“余琅易,你真吃啊,明知道过敏还吃。”
女人的筷子抵住余琅易丰泽的唇,余琅易哂了哂嘴角:“不吃能舍得?莫说几颗田螺,媳妇儿喂的,砒霜我都吃。不然你换个菜给我。”
神经这男人,要么气人的时候几句把人气绝,要么讨好人时又这么舔。
唐鹭气哼哼的:“随便你,吃完不够这一盘子都给你了。”话说着,却还是夹了一块他爱吃的粉蒸肉。
余琅易颔首咬在口中,他用餐时的姿态总显出底蕴清贵。入口即化,果然咱鹭鹭挑的菜味道更佳,他撇头对她笑。
对面小朋友又看他们,比着胖胖小手道:“宝宝喂饭,两个大宝宝。”奶声奶气的,边说话边噗噜一颗晶莹的口水,可爱极了。
孩子麻麻端着小碗儿哄:“对的,叔叔阿姨在吃饭,宝宝也大口吃。啊——”
余琅易瞅见,便敛眉对小朋友做了一个k,嘴角抿起好看弧度。
唐鹭先没注意他,自己给宝宝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心,待回头看见余琅易笑意的浅弧,不由低声惊愕:“破天荒呀,以为你会讨厌小孩。”
余琅易一本正经道:“瞎说啥,老子是喜欢小孩的。我哥就有俩,大的五岁,小的三岁,要么我们也生个养着?”
他英俊的脸看着她,蛊惑般的执着,唐鹭现在真对余琅易生出几分陌生感。尤其余琅易在酒吧里那副熟稔的纨绔倜傥做派,还有他告诉自己他对钱的不在乎,她开始不太清楚这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她除了知道他目前是个保镖,其他的都如若深海之谜般,暂不可测。
唐鹭扭过头,坚定距离:“懒得理你。”
木制的餐桌抵挡开外部的视线,余琅易攥过唐鹭的手,搁在腰腹上,低柔道:“鹭鹭,晚上跟我回去成不?从出去旅游到现在,除了最开始两天,后来不是吵架就是冷战,都多久没好过了?这一个多月的日子,过得我跟寺里清修的差不多,可受折磨。家里你不在,有时候还叫错你,空空荡荡的。”
那还不是他活该吗,若非他整出许多事,两人都还好好的。不过唐鹭也庆幸余琅易整事,他要不这么搞,唐鹭还没眼下如此清醒,仍然稀里糊涂地沉浸在对他不可自拔的迷恋中。
但这话唐鹭懒得说,免得余琅易又会发挥他的解释基因,说什么正因为如此,才更加明白对她的深情等等。
唐鹭只说道:“活该你受折磨,我现在已经对你没有兴趣了,你要么忍着,要么自己,或者去找妖娆小公主吧。”
余琅易无语辩驳,应道:“说啥呢,论妖娆有谁比得过你鹭鹭妖娆?明知道我对别人提不起劲,就唯独对你最上心,以后别拿这些话噎我,小公主什么,没意义!再说当时说的并非真分手,情侣在一起不很正常?好不好,求你了算是,明天周六不上班,早上醒了我送你去雷小琼那。”
他的嗓音低醇,眸底有痛苦青郁,将唐鹭的手摁去那里放着。
隔着一层舒适的灰黑面料,唐鹭便触碰到那内里的庞然。余琅易是真有分量的,起来时又硕又烫,唐鹭一只小手都吃力,时常要两手并用。没想到他斯文冷俊地坐在这,下面势头已经如此了,都这样还做得出一本正经禁欲系。
果然,男人的伪装呀。
唐鹭的脸亦跟着一烫,仍干脆拒绝道:“不行,说过不行就不可以。在你去酒吧那天晚上,我就和雷小琼说过我们分手了。一个明知男朋友泡吧、分手,还又跑回去同住,这让我跟雷小琼怎么解释,反正不回去。”
余琅易听得好气又无力,只得退而问道:“都他么事情没弄清楚,就急着跟你闺蜜昭告天下,咋的,对我这么不待见?……不然边上就近找个酒店开钟点房,你陪我待一会再回去。真就不能再忍了,哥求你。之前两三天没动你,你就忍不住想,现在十多天了,你不惦记?”
说着目光直勾勾盯住她,眉宇写着祈求,那凤目薄唇是真的隽帅。
唐鹭瞅着他的模样,便亦动情不忍,她还是爱恋着他的,每次他这样温柔她就又暂缓底线。
女人咬着樱润红唇道:“只能待两个小时,我就得回去了。”
余琅易顿舒一口长气,宠溺地挂住她手指说:“没问题啊,你愿意和我待一会,哪怕半个钟头都高兴!”
两人吃得差不多了,余琅易便买单结账,牵着唐鹭下电梯。外面的细雨绵绵已经停住,曝晒了一天的地砖释放出凉意,夜风扑面湿润。余琅易魁梧身躯伴着纤薄的唐鹭,男人笔展衬衣旁,是女人黑色的雪纺连衣裙,小腰细盈一抹。
余琅易开车,城市的夜晚霓虹闪烁,打照过他冷逸的侧脸,其实路上就非常想,但他都克制着。带唐鹭来到附近一家五星级酒店,开了个豪华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