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直哉翘着二郎腿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悠闲地端详着自己前不久才修剪整齐的指甲。
“我们只是想要把一切有可能的危险因素都派出排除罢了,毕竟,我们咒术界可是要为全人类的安危负责的啊。”
“这可马虎不得。”
说着,满嘴官腔的禅院直哉撇了撇嘴,吐出舌头作呕,露出一副“你信吗我自己都不信”的表情。
短短几年没见,少年的造型更加叛逆嚣张了一些。
发顶染成了金黄色,只留下了最底部顶一层黑色毛发。
耳骨上叮叮当当挂了许多黑色的耳环和耳钉。
上挑的眼尾和看不起人的漫不经心的表情,依旧是一脸欠揍的模样。
“不过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话罢了,说吧,你们大费周章地把我抓来,要做什么?”
听完格安的话,禅院直哉的眼睛亮了亮。
【禅院直哉好感度:300001。】
“……?”最抠的男人,他出现了。
“你到是个聪明人,和你说话不累呢,”禅院直哉望向格安。
过了会儿,又嫌弃地鄙夷道,“不过女人嘛就该有女人的样子,明白太多懂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禅院直哉好感度:30。】
“?”这家伙是从哪朝棺材里蹦出来的僵尸?
这是禅院直哉第一次接受父亲的直接任命,来处理调查五条悟猫化的相关人员。
这是他步入政途、获取地位的第一个脚印,自然打算好好干。
父亲特地命他来还有别的用意,禅院直哉心里也明白。
很简单,要么排除异己,要么收为己用。
看到格安刚刚的表现,禅院直哉也懒得绕圈子。
他站起身,从挂满刑具的石岩墙壁上随手拿了件带倒刺的长鞭下来,放在手里摩挲着。
“我说,你还是把你的术式都招了,然后乖乖地进了我的手下。”
“说不定,我还会疼爱你几天。”
疼爱?
格安眨眨眼,逗他:“如果我说不呢?”
禅院直哉手中的刺鞭紧了紧。
他的声音不大,听起来轻飘飘的,却压迫感十足。
“我刚刚来的时候,把守卫都支走了。”
“知道吗?这里离有人的地方很远,很远,”禅院直哉的眼中闪过一丝凌虐的兴奋感,“你就算喊得再痛再大声,都不会有人听到。”
格安看着他东厂公公气息十足的变态模样,感叹这死孩子在那样的环境下果然越长越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