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没手吗?”五条悟气愤地举起金属小勺子挖了一口冰淇淋,“就这么简单,一挖就可以了还要人喂什么啊?”
夏油杰搞不懂挚友今日为何这么酸鸡,便随意地调侃道:“嘛,大概也许是因为他是宝贝?”
提到“宝贝”这个词,猫猫就更不开心了。
昨天晚上他还因为“宝贝”这个词开心不已呢,现在却被别的人夺走了“宝贝”这个称呼。
五条悟撇了手里挖冰淇淋的小勺,垮起个小猫批脸。
“不吃了。”
夏油杰愣了愣,好笑道:“喂喂,这可是草莓芭菲啊。”
“一点也不好吃。”
连草莓芭菲都说不好吃,看来是真气到了。
“……别啊,多浪费啊,”夏油杰哄道,拿起小勺子,“来来来,我也喂你我也喂你。”
“不要!”
格安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靠在奴良鲤伴的肩膀上。
啊,看电影看睡着了。
糟糕没流口水吧?
擦擦嘴,没有。
“醒了?”奴良鲤伴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轻声道,“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格安摇摇头,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一场电影已经结束,影厅里空荡荡一片,只剩下他们二人。
二人走出影院,夕阳已经斜沉,天空被染成了绛紫色,格安抱了抱他。
奴良鲤伴也俯下身子回抱住少女,还抚慰似的轻拍她的后背。
“好舍不得你啊宝贝,”格安把下巴放在鲤伴的颈窝,委屈道,“时间过得太快了,我还没来得及为你做什么。”
奴良鲤伴笑着摇头:“今天妈咪为我做了好多好多,把我照顾得很好呢。”
“我很开心。”
“……”
“只要妈咪需要我,你告诉樱花,我就会第一时间出现你的身边。”
“真的吗?”
“嗯嗯。”
奴良鲤伴把格安送上回高专的班车的时候,格安像只离开主人的小狗狗似的趴在公交车的后玻璃上一直盯着他看。
奴良鲤伴就微笑着站在原地冲她挥手直到看不见车的身影。
在车开到半路的时候,格安接到了疗养院的电话。
说是蛊理母亲的病情好像变得更糟糕了一些。
常常在大半夜的时候大喊着寻找自己的女儿和丈夫,影响到了疗养院其他病人的生活。
格安半路下了车,打的去了处于远郊的疗养院。
多交了三倍多的护理费用,找了专门护理的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