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男子,出场的时机又是那样的诡异。
说着些自己听不懂的话,称呼自己为从没听过的名字。
蛊理望了会儿浦原喜助,还是仰头将他递给自己的药丸给吃了下去。
不一会儿,服下药丸的少女便前后摇晃起来。
最终失去意识,一头栽在了浦原喜助的胸肌上。
浦原喜助抿唇微笑着将娇小柔软的身躯抱进怀里,语气温柔地感叹道:“源自灵魂深处的信任吗?”
“格安这家伙,真是太犯规了。”
浦原喜助将因为药物而沉沉睡去的少女放下平躺在地板上,守在她的身边静静等待药物起作用。
只要等过上个几分钟,他们就可以重新见面了。
从格安之前某天突然睡着开始,一直到现在,他已经等待她三百多年了。
不,不仅是他,是他们。
思念随时间见长,刻入骨髓,难以磨灭。
显得重逢难得而又激动人心。
光是这么想到等会的重逢,浦原喜助的内心就雀跃不已。
他伸出手,想要帮昏睡中的少女捋一下挂在脸颊一侧的碎发。
却被突然袭来的锋利刀光给逼得收回了手。
浦原喜助看着自己指腹被划破,淅淅沥沥地往下掉落着殷红的斑点。
虽说他在队长级别的人物里主要是搞科研的,但这并不代表他的身手会逊色于其他人。
他抬眸望向横亘在他和蛊理之间身手不凡的老者,挑了挑眉。
老者的身形矮小但压迫感极强。
后脑勺好长,明显不是人类。
是妖……
他对自己的敌意是真的,却没有丝毫伤害蛊理的意思。
浦原喜助默默瞥了眼老者做出一副将蛊理护在身后的样子。
想起自己这段时间暗中观察蛊家,并没有发现他们家族与妖族有什么牵连。
也就是说,蛊理与这个老妖怪的关系,蛊家并不知情。
想到这里,浦原喜助投降状的举起双手:“你误会啦,我是蛊理的朋友。”
“她一个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你年纪这么大的朋友?”奴良滑瓢显然不信。
“……”浦原喜助在心底腹诽这老家伙怎么还嫌他老呢?
但他看着老者的相貌总觉得莫名有些眼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是错觉吗?大概是吧。
既然确定了不是想伤害格安的人,那么要取得奴良滑瓢的信任就不是难事。
浦原喜助转念又想到了个解释的借口:“我刚刚给她喂了能解她身上咒蛊的药物,所以她睡过去了。”
“……”奴良滑瓢探了探蛊理的鼻息,确定没事后才稍稍放松。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等她醒了问她嘛。”
奴良滑瓢听到咒蛊,脸色变得更差起来,说道:“没用的。”
“什么没用?”浦原喜助问道。
“她被她父亲下的咒蛊是和他父亲同命连心的,哪怕杀了她的父亲也解不掉。”
“……”嚯,浦原喜助面露惊讶神色,看来这没少研究啊。
自打奴良滑瓢循着璎姬灵魂的痕迹找到蛊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