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厉害!”奴良滑瓢看着亮球两眼发光,露出一副“真没想到,你小子够可以啊”的表情。
“……“大妖的变脸之快让神树都默了一会儿,“只是生儿育女怀胎十月以及分娩之苦是每个生命降临前必须支付的代价。”
奴良滑瓢抱紧了怀中的妻子小声骂道:“你?璎姬要是受得住这些,还用你干嘛?”
“我可以代替璎姬大人受过。”神树早有觉悟。
滑头鬼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没过一会儿,回过味来了:“等等等等,这是我老婆,我孩子啊。”
这么搞得就好像是璎姬和神树下的崽崽一样。
啊好绿,怎么可以这样。
哒咩!
等璎姬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回到了奴良组的卧室里。
身边睡着的是将自己紧紧搂抱在怀里的丈夫。
从那一天起,她发现自己的丈夫开始变得奇怪起来。
啊,不是那种男人变心的奇怪,而是另一种奇怪。
首先是嗜睡,以前一到晚上都会高高兴兴地举着酒杯和牛鬼他们喝到天明。
现在都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她睡觉,睡到日上三竿也还是困得不行。
醒了也是哈欠连天,赖在她怀里撒娇。
然后是呕吐,吃点荤的油腻的会吐,闻到味道重一点的气味也会恶心。
就连和敌对组织干架见了血都会捂着嘴巴干yue一阵,但这并不妨碍总大将边yue边把对面干死就是了。
可以说是杀伤性极高,侮辱性也很强了。
其余还有一系列各种各样的奇怪反应。
什么四肢无力啊,半夜腿抽筋啊,觉得身体很沉啊,拼命找酸黄瓜吃啊……
璎姬每次问起他这段时间是怎么了,如果不舒服的话她可以帮忙治疗。
妖怪大人都会眼神温柔地揉揉她的脑袋说没事,然后情绪不大对劲地钻到老婆怀里要抱抱。
对了,奇怪反应里还要加一条——情绪不稳定。
对于这样的男人,璎姬只能拿出十二分的耐心好好照顾。
直到十个月后的某一天,正在和璎姬一起用午餐的奴良滑瓢忽然捂住肚子躺倒在地。
面露痛楚,双目通红,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水,完全是一副剧痛难忍的样子。
哪怕是和羽衣狐最终一战被生生掏走了肝脏,也没见他这样痛过。
怎么问都说不出话,还不让她把牛鬼他们喊过来,璎姬用了治愈的能力也不见好转。
“我没事的,一会儿就好。”
“马上……马上就好了,马上……”
女人只能任由喘息的他紧攥住自己的手到勒出一道道红印,红着眼睛无措地陪他度过难捱的时光。
之后,看着两三岁的奴良鲤伴占据了他平常的位置趴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奴良滑瓢恨得牙痒痒。
“早知道生出来这么个臭小子我就该把他塞回去。”
“可恶啊啊啊,就不能是个和璎一样可爱的女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