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些也没用,柳家向来是看实力的,柳重坐家主,当仁不让,谁有他这实力?>r>
“柳氏,家主传承之位仪式,现在开始,鸣礼炮!”
主持人喊得那叫一个爽,一个卖力,都是柳家人,以后都靠柳重吃饭,看柳重脸色活着,没别的,当骡子都行。
礼炮是震天的响,几个四十多岁的妇女,围了上来,给柳重披红,就是弄点红布条缠在柳重的肩膀,腰上,然后站在院子中间,举个石墩子,说这么干,能够压住家主的位,镇住柳家的财。
柳重觉得还挺有意思,跟结婚似的,就是没有新娘,否则立刻就是拜天地。
弄完石墩子,有个家族的少女端来一个金盆,里面还
装着清水。
他就有点奇怪,这还没正式当上家主,就要金盆洗手啊?
柳重误会了,这可不是洗手,而是要把这盆水,倒进大厅的桶里,水是财,这意味着,以后财进门,越聚越多。
跟着柳家的长辈,站在祖宗桌前,柳重要给他们下跪磕头,每个人还拿着个红包,磕头就给红包。
让柳重磕头?怎么可能?弯腰都不可能,主持人喊了半天没动静,最后还是七叔给打了圆场:“这是红包压不住啊,好,那就一起压住柳家的财!”
都知道柳问天的想法,也知道柳重不可能跪,做做样就得了,把红包都塞给了柳重。这柳重还看了看红包里面的钱数,就像地主似的。
最后就是由家族最老的那个,读柳家的祖训,本以为几个字就算了,可那老头直接从裤裆里掏出一本,足有半尺那么厚的书,然后还有点哮喘,读几个字,就得歇会。
柳重实在是受不了了,给七叔使了个眼色,这活是他让干的,就得他来打圆场。
其实别说是柳重了,在场的都不愿意听,都怕老头读到一半的时候,忽然累死了。
到此,典礼就算是完成一半了,后面的就是吃饭,喝
酒,每个人给柳重敬酒,男的套近乎,女的抛媚眼,尤其那些小少妇们,围着柳重转,他可是家主,得随时侍候着,也能增加柳重对她们的印象不是。
可这时,有个很装币的声音响起了:“在怎么厉害,也是个庶出,跟我们有啥区别?”
话一出口,本来热闹的餐厅,忽然一片寂静。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今天没人敢提这个,这货当着柳重的面就说,不是装币是什么?
柳重没想理他,今天不适合动手,动怒,动气,只是扫了他一眼,继续跟七叔等人喝酒。
可那混蛋嫌币装的不够,还说:“你们都看我干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家主都能由庶出来当,那我们这些嫡系,是不是也可以当?论资排辈的话,也轮不到他啊,我怎么说,坐在这里,他也得叫我声表叔,也得敬我一杯酒,你们说是不是?”
根本就没有人应和他,连柳朝都不乐意了,一顿臭骂扔了过去:“柳道全,你说什么呢?你以为你是哪根葱?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能吃就吃,不能吃给我滚出去,把小爷我惹急眼了,我一巴掌弄死你,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