巂州在蜀地,这一去不可能再回来了。
“呜呜呜!”
皇帝最终还是亲口说出了对他的处置。
这是一种恩断义绝的姿态。
这条狗……朕不要了!
李义府被人拖着出去,一路宫人们纷纷避开,震惊不已。
到了宫外,那些官吏见到他都傻眼了。
直至一人骂道:“老狗,你竟然也有今日!”
“老狗!”
李义府垂下头。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他抬眸,眼中有泪花闪烁。
秦沙……
……
——义府母、妻、诸子卖官市狱,门如沸汤。右金吾仓曹参军杨行颖白其赃,有状,诏除名,流巂州,朝野相贺。三子及婿尤凶肆,既败,人以为诛“四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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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老窦太过兴奋,竟然词不达意。
“不过铜矿越大,要的人手就越多……”
窦德玄看了一眼皇后。
这是个问题。
“诸卿以为如何?”
武后早已习惯了把问题抛给宰相们,自己高坐云端冷眼看着,最后出手总结选择。
这是上位者的特权。
许敬宗皱眉道:“那边就一些移民,都在种地,若是去挖矿……难道从长安输送粮食给他们?代价太大。”
“是啊!太远了。”上官仪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靠谱。
窦德玄干咳一声,“皇后,辽东那边来报,周边有不少部族。那些部族穷困潦倒,若是能雇佣了他们,想来也是极好的。”
咦!
这个主意好生熟悉!
武后说道:“那些部族不可虐待,否则大唐的名声难保。”
“是啊!该给的钱粮定然给,不过蓬莱那边传来了好消息,说是十余万青壮渴望来大唐寻一条活路……臣在想这不是现成的吗?让他们来挖矿,每日吃饱就是了。”
蓬莱就是倭国现在的名字。
十余万青壮……
这是谁搜刮来的?
武后眼皮子狂跳。
许敬宗咦了一声,“怎地像是小贾的手段?”
就是他的手段!
武后冷笑。
当着不说,却让窦德玄来说,这是在做什么?
避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