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
冲出箭雨的几十人,又被齐飞白等人打得退了回来。两边刀光剑影,没多时,当最后一个蛮子死在了长枪之下后,谷道上变得安静了。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齐飞白长舒一口气,朝上空长哨一吹,百余箭手立马就下来了。
“清扫战场,将这些蛮子的头颅给我割下,带回城关!”
“是!”
……
……
墨蓝关之上,林岚和韩幕估摸着齐飞白要回来了,便在关隘上侧头张望着。
“侯爷,外头风沙大,若是难受,就进屋喝口水。”这玉门关的空气,真是一口气,半口沙,林岚才来了几天,就咳得不停,出门只好跟个蒙面大盗似的,那黑布遮着口鼻。
“韩千总,这齐飞白在军中可算个人物?”
韩幕摸了摸胡渣,笑道:“在军中年轻一辈之中,也算出类拔萃了。能识字又有谋略武功的,少之又少,这年头,有些文化,谁愿意来这不毛之地讨活计?”
“那韩千总又为何来此呢?”
“我?我家三代将门,我不当兵,当什么去?就算我肯,当初我爹也不肯,打小就是那刀枪棍棒的手,就不是那笔杆子的料。”
林岚微微一笑,道:“只怕五年之后,大京再也不需您提刀上沙场了。”
韩幕听此话,顿时脸色一变,道:“侯爷,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您为何要夺我官帽子?”
“啊?什么意思?”林岚回过神,一愣。
“您说的,不需要我拿刀了,这不是让我卷铺盖滚么?”
林岚噗嗤一笑,道:“韩千总,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将来都是火枪的天下了,你这拿刀的,赶不上人家那火枪的了。”
“呵呵,侯爷您还是嫩了些,别看那些拿火枪的威风,点了火药,铁砂打完,你看他们是立马调头就缩起来还是敢和咱们拿刀剑的比划两下,咱们大京虽然靠着火炮、火铳威名远播,但是这军伍之中,真正占大多数的,还是咱们这些刀枪弓箭。”
“您敢跟我打个赌不?”
韩幕一愣,笑道:“赌什么?我可不是军中那些赌鬼,不过侯爷若是有兴趣,在下奉陪就是,总不能赌什么全身的家当吧。”
“我想跟韩千总打个赌,五年之内,看着火枪兵会不会超过其余兵种。”
“哈哈,那侯爷肯定是要输了,我老韩赌不会。”
林岚没有丝毫退却之色,看着半城烟沙,喃喃道:“那我就赌会,赌注就……三坛映月红吧,早就听洪督军传闻,您当初带来了十坛好酒,咱们就赌这个。”
“那侯爷输了呢?”
“我也输你三坛好酒!”
韩幕笑笑,道:“成交!”(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齐飞白一手长枪,杀在最前边,才逃过一劫的蛮人,连气都还没有喘上一口,就被气势汹汹的齐飞白等人打得招架不住手脚。
“我投……”
“投胎去吧!”齐飞白眯缝着眼,前阵子见过被洗劫一空的村庄,他发誓,一定要在这群畜生身上讨回来。
“杀!”
“杀啊!”
冲出箭雨的几十人,又被齐飞白等人打得退了回来。两边刀光剑影,没多时,当最后一个蛮子死在了长枪之下后,谷道上变得安静了。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齐飞白长舒一口气,朝上空长哨一吹,百余箭手立马就下来了。
“清扫战场,将这些蛮子的头颅给我割下,带回城关!”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