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兴朝也不在意,一副志在必得。女人,他有的是办法收拾,保准一两回,就让她服服帖帖的听话。
求美是次要,关键是冯依依曾是娄诏妻子,只要他永王府把人抢到手,那就是娄诏丢人。更何况,娄诏根本就是没断心思。
想着娄诏总是与永王府为敌,更是吃过不少亏。詹兴朝认为,抢了娄诏的女人,很解气。
美人到了他手里,跑不掉,还不是任由他拿捏?
如此,詹兴朝心里生出一股荡漾,眼神毫不掩饰的盯上冯依依腰身。那一截柳腰,竟是比府里最妖娆的舞姬都要细。
“难怪?”詹兴朝往孔深看了眼,嘴里小声砸吧两下,“这等柔软小人儿搂着,当真让人舒坦。”
话直白露骨,孔深眼眸一垂,并未说话。
林滦看看老太君,要是永王真有这个意思,倒也难办。
“母亲,要不要我去一趟永王府?”林滦问。
“去做什么?”老太君眉一皱,眼中带着怒气,“我已经说明白,依依定下人家,不可能入永王府。”
林滦又看去詹兴朝。其实这种事詹兴朝之前不是没做过,曾经看上一位高门女子,被拒,结果愣是用手段坏了姑娘名誉,最终将人得到。
现在,詹兴朝是盯上冯依依,万一后面也用些什么下三滥手段,就怕府里别的姑娘也跟着遭殃。
“詹世子,原委已经说明白,这件事不成,你请回。”林滦冷着脸,没有再留人的意思。
定国公府现在在他手里,他一定要担起来。小妹林菀书只留下冯依依这一个孩子,千里迢迢回来,他这个舅舅就将她拱手送去火坑?
詹兴朝料到老太君会拒绝,但是没想到林滦也会拒绝。在朝中,林滦终究属于中庸一派。
“这?”詹兴朝环顾厅中众人,皮笑肉不笑,“那本世子只能进宫去求皇祖母咯!”
说着,詹兴朝慢慢站起,不再管林家人,甩甩衣袖往外走。
老太君气得抓进桌沿,就是不开口松气儿,更是狠狠瞪了一眼乔氏。
正巧,林昊焱从外面进来,将要出去的詹兴朝给堵了回来。
“詹世子还是将东西抬回去,我们国公府实在不缺这点儿,再说,”林昊焱话语一顿,眼神冷下来,“让我表妹婿看见也不好。”
詹兴朝往后两步,好笑的上下看了眼林昊焱:“表妹婿在哪儿?怎么也没见着?”
话音刚落,外头有一人正往这边走,青袍俊逸,人才一表,身上自带一股淡漠疏离。
正是娄诏,前头公府管事恭敬引路。
詹兴朝脸色一变,看去娄诏的眼神,毫不掩饰的阴戾,像两把刀子要将人活剐。
林家人也没想到,彼此间看看,乔氏更是一把将林昊焱拉过去,眼神在问这是什么状况?
冯依依见着娄诏走进前厅,心里一跳。时隔多日,他终于露面,一身尘风。
娄诏亦是看去冯依依,两人视线相交,最终冯依依先垂下眼。
“娄大人?”林滦上前拱手一礼,方才林昊焱的话说得明白,表妹婿。
林滦现在有些搞不懂,冯依依与娄诏已经和离,自然是不能称作表妹婿,可是来的又只有娄诏一人。
娄诏回礼,又给老太君请了安好,回头就看见摆在地上的两只箱子。
好笑,他娄诏要捧在手心中的人,詹兴朝两只箱子就想带走?
“何意?”娄诏对上詹兴朝阴沉双目,指着那两只箱子。
詹兴朝眯眯眼睛,歪着脸仰头:“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