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不适。”
“那就好。”
月弘点点头,又冲一旁埋头在架子上洗脸,不知往脸上涂了什么,搓出了一堆泡泡的钱贝贝问:“贝贝你这两日怎么起得如此早?”
他因为记挂着阿笙正处在毒发之时,早早的就醒了过来。
谁想那时贝贝已经在厨房里面倒腾早饭了。
钱贝贝洗净脸上的泡泡后,用洗脸巾擦脸时盯着月笙答道:“昨夜床上加了被子,亲爱的还是冷得一直在发抖,我担心得睡不着,就早早起来了,打算今天进城给他买些厚实的衣裳。”
“不用破费,我不冷。”月笙浅声说完,在月弘的帮衬下坐到了轮椅上去。
“亲爱的你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热乎的地方,怎么会不冷呢?是感觉不到吗?”
“……”
月笙坐上轮椅后,本是要自行转动轮椅先去如厕的,然听了钱贝贝那话,他脸色一沉,咬牙问:“全身上下?”
钱贝贝下意识往后一退。
月笙又问:“你都摸哪儿了?”
钱贝贝如实答道:“我也就摸了亲爱的你的手跟脸来确认温度。”
“当真?”
“不然你想我摸哪儿?”
“……”
月笙眉间一紧,凉凉扫她两眼后,转动轮椅出了房间。
他素来浅眠,身边但凡有些响动,他都会立刻醒来。
然前两个晚上他却好似睡死了过去一般。
那让他有些担心自己的秘密,是不是已经被她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