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卢允芮哽咽地问道,“你不是正直的警长吗?不是受人尊敬的英雄吗?不是拥有手枪的强者吗?”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崩溃的快要哭了出来。
在这间办公室被人玩弄的感觉,给她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郑循没有回答,居高俯视跪趴在地上的卢议员。
香汗浸试了她的肩背,白色衬衫大片沾湿贴住后背,布料变得透明起来,隐约可见细细的黑色丝带,和大片白腻的肌肤。
由于跪坐姿势,屁股抵在了脚后跟上,凹陷出两处柔软的坑洼,让原本就膨胀的丰臀,几乎快要溢短裙。
看到美人伤心落泪的模样,连他的良心都疼了起来,不忍心再欺骗下去。
“因为你跟我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是交易。”
“毕竟我啊。”
“可是末日交易商人。”
“。”卢允芮睁大了眼眸,瞳孔仿佛地震,震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郑循收回目光,整理好衣服,表情平淡如水。
这才哪到哪。
比起幼真姐的待遇,其他女孩得到的温柔够多了。
他可不是末日慈善家,哪有免费打工的好事。
至于卢议员的精神状态,只要市政厅避难所存在一天,她就会努力维持理智。
等多交易几次自然就习惯了。
毕竟都是这么过来的,得学会慢慢适应。
最重要的是,他送的可都是进口疫苗。
郑循动身离开办公室。
门外。
李恩惠耳朵贴在门上,眼神震颤,死死捂住了嘴巴。
一切都是交易。她听到这句话时,便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她陷入了深深的惊骇之中。
就连卢议员没能逃过!
他跟自己也只是一场单纯的交易吗。?
李恩惠再聪明的大脑,此刻也想不出任何答案。
听到屋内脚步声渐近,她头也不回奔向楼梯,逃也似地离开了现场。
郑循推开门,狐疑地看了眼过道两侧,一个人影也没有。
随后关上门,把耳朵贴了上去,仔细偷听办公室里的动静,就像李恩惠偷听他们一样。
一阵小声抽泣结束后,依稀能听到衣服布料摩挲肌肤的声音。
“怎么可能啊呃竟然湿。了这么多。”
“成宪正死在外面了,您一点都不追究吗?”
林秉天坐在父亲的奢华办公室里的,一脸委屈地抱怨。
他倒不是心疼死了个保镖,而是一个人闲得无聊。
自从那次外出后,就连韩在石也很少来找他了,态度极其敷衍,答应的女团也没搞到。
他来找父亲的目的,就是想哭闹搞点热闹出来,最好能放他到避难所外面转转。
一位身着笔挺西装的中年男人,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幽幽地望向苍茫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