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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担心,我能撑得住。”
最苦的日子都熬过来了。眼下这点小病,算的了什么?
傅妍见她嘴硬,笑着叹了口气:“瞧瞧你,满面通红,说话都没半点力气。也别逞强了!快闭上眼,好生休息。”
林茹雪嗯了一声。
傅妍又低声道:“左右我也没事,我便留下陪你。”
瑜姐儿出嫁,朗哥儿入赘孙家。如今会宁殿中只剩下她们两人。倒有些相依为命的意味。
林茹雪也不和她推辞,低声道了谢,便合上眼。
……
林茹雪坚持瞒下生病一事。
孙家已十分厚道,帝后也对朗哥儿格外宽厚。正因如此,她才更应知情识趣。动辄让人叫朗哥儿回宫,实在不成样子。
朗哥儿一个月进宫请安一回。待到下个月进宫之际,养病月余的林茹雪已好得差不多了。
朗哥儿颇为自责:“母亲生病了,我竟不知道,未能进宫探望伺疾,枉为人子。”
孙柔更是满面愧色。
婆婆病了,身为儿媳丝毫不知,也未进宫探病。
林茹雪笑道:“我又不是病得不能起身,身边有宫女伺候,还有你伯娘一直照顾着。便没惊动你们两个。”
又拉起孙柔的手,轻声笑道:“你和朗哥儿两个安生过日子。你们过得好,比什么都令我高兴。若你早日有孕,我便更欢喜了。”
素来俏皮伶俐的孙柔竟红了脸。
林茹雪是过来人,顿时眼睛一亮:“莫非是有了喜讯?”
孙柔红着脸低声道:“成亲之前,我早已来过葵水。成亲后葵水一直未至。算来已迟了十日。”
孙柔一直藏着没说,便连朗哥儿也是此时才知晓。
朗哥儿又惊又喜,牢牢握住孙柔的手,连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你真的有喜了吗?为何一直都没告诉我?”
孙柔见他这般高兴,心里满是甜意:“时日尚短,我哪里好意思说。便是我爹我娘也不知道呢!”
朗哥儿咧着嘴,一个劲地笑。
他要当爹了!
林茹雪也是满心欢喜,拖延了多日的病症不药而愈。
……
半个月后,佳阳县主进椒房殿请安。
佳阳县主喜形于色,说话声音也比平日响亮几分。
顾莞宁打量一眼,随口笑道:“你这般高兴,莫非是柔姐儿有喜了?”
“承娘娘吉言,柔儿确实有喜了。”佳阳县主眼中满是笑意:“请了大夫上门看诊,已确定是喜脉。按理来说,未满三个月,本不该宣扬。只是,妾身实在心中欢喜,这才特意进宫给娘娘报喜。”
一团孩子气的孙柔,竟也要做娘了。
顾莞宁不得不唏嘘一回光阴似箭,着意赏了厚礼。
这么一来,孙柔有喜的消息,便遮不住了。很快传了开来。亲眷好友各自登门贺喜。
往日俱是孙武和佳阳县主出面招呼亲眷,孙柔是闺阁少女,不宜时时露面。如今到了孙家,俱是朗哥儿出面,招呼亲眷安排宴席,事事妥当。
众人谁不称赞孙武夫妻有福气?
孙武和佳阳县主笑着对视一眼。
称心如意,便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