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抱在怀里,摸着脑袋哄:“每天想你一万次。”
“少一次都不行。”
趁着假期的小尾巴,两人回了躺郁家,悄无声息。
车刚开进院子里,江容心就出来了,“你们俩招呼不打就来蹭饭了,给我们惊喜吗?”
林知漾从副驾驶座出来,关上门,痞里痞气地笑:“我们回自己家还要打招呼?”
一句话把江容心说得浑身舒畅,院子里晒太阳散步的郁安巡听到这话,也情不自禁地跟着笑了,走进她们视野里:“回来了。”
“郁伯伯。”林知漾的笑容灿烂又浮夸,小跑上前扶他:“我过两天要出差,走前来陪你下几盘。”
林知漾自小跟着林晖学棋,但棋艺修得高的只有五子棋。旁的棋下得也凑合,只是她本人不感兴趣,不愿花心思钻研。若不是为了郁安巡,围棋跟象棋,她才懒得捡起来。
听到她的称呼,郁安巡看了眼正与江容心说话的郁澈,微微摇头。
“走吧,吃饭还早着呢。”
郁安巡的伤养得差不多,在家快闷出病,下个月打算回去站好最后一班岗。
林知漾给郁澈使了个眼色,跟着郁安巡往书房去。
进了书房,郁安巡边开柜子拿棋盘边问:“出差多少天?”
林知漾趴在窗户上,探头出去看郁澈,她半张脸照在太阳光下,侧脸线条流畅,棱角像被美工刀精心修饰过。
“少则半个月,多则三个礼拜吧。”
“这么久?”郁安巡以为最多三两天,不大放心:“那郁澈就一个人在家?”
问完他想这话可笑,从前没有林知漾时,郁澈又不愿理她们,还不是终日一个人。
但涉及郁澈的事情,林知漾不会笑话,敛了敛表情:“我忙完尽早回来。”
她的职业就是这样,看似自由,但确实不太稳定,忙跟闲都说不好。没办法像郁澈一样固定地上下班,待在同一个地方。
两人在棋盘前入座,郁安巡居然打算下五子棋,林知漾笑:“您怎么想下这个了?”
“象棋、围棋,你输得好不狼狈,有什么意思。不如下你拿手的,我看看你的水平。”
林知漾当即撸起袖子:“那我可不让。”
“谁要你让,毛头小孩,尽说大话。”郁安巡抬眼看她,慢声地说:“下五盘,你要是赢了,允你一件不触犯底线的事情。”
“我要是输了呢?”
郁安巡落上一枚黑子,平静道:“那就喊爸爸。”
“哈?”林知漾有一瞬间以为郁安巡被明筱乔夺舍了,怎么“喊爸爸”这种不正经的话都出来了。
很快反应过来,人家说的是正经的爸爸。
这是提醒她要改口。
林知漾边下边傻笑,情绪高昂,前两局都没收住实力,连赢郁安巡。
郁安巡在她收拾棋子时,不悦地看她,就这么不想输?不想改口?
女儿都给她骗走了,还一口一个“伯伯”,心虚不心虚啊。
林知漾不用他提醒也知道后面该输了,于是连输三局,当郁安巡连完最后一排五子时,林知漾立即高声喊:“爸!”
响亮干脆,让人听了舒坦。
郁安巡笑着轻哼一声,起身走到窗边,“出差在外,记得多给郁澈打电话。”
“会的会的。”林知漾勤快地收拾棋盘。
她答应得轻快,郁安巡不知是人老了还是心老了,总归不太放心,“我听郁诚说,喜欢你的小姑娘很多,还有年轻小伙子啊。你是不是要见他们去?”
林知漾嗅见一丝异样,解释说:“公司安排的,不见不行。”
目光锐利地望向她,“你很受欢迎,遇见的诱惑不少……”
“一个好同志,就是要经得起诱惑和考验!”林知漾面容端肃,站姿笔直笔直,义正言辞道:“要严格要求自己,洁身自好,为家庭和睦、社会和谐贡献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