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慕之蝉在他师尊提醒的那一瞬间就立刻闭气屏息,但那香味终究是已经吸入到了肺里,哪怕只有一点点,可所造成的后果却极度严重。
慕之蝉感觉自己像是在被火烧,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
“噗呲——”
一柄由冰晶结成的三尺长剑于见深面前凭空出现,携卷着暴戾冰冷的杀气直直刺向那条想要逃跑的黑蛇,随后极其精准的钉住了它的七寸,殷红的血液瞬间喷涌而出。
黑蛇痛苦的扭曲着身体,然而从见深身上散发出的可怖气息令它无比恐惧,那是来自上古血脉的压制!
“嘶——!”
只是容不得黑蛇思考太多,它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恐的刺耳尖叫,便被那冰剑削去了脑袋。
与此同时,溶洞外正打算借用黑蛇双眼看慕之蝉丑态的苏窕突然感到丹田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令他面上血色瞬间全无,难以置信的低声呢喃道:“死了……?”
苏窕此时究竟作何想法慕之蝉不得而知,他现在只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跳到冷水中冷静冷静,好浇灭从心底深处涌现出的灼灼烈火。
“蝉蝉。”见深低声唤道,再将对方扶起的那一瞬间慕之蝉便没骨头似的挂在了他的身上,呼出的温热气息打在见深的脖颈,掀起一阵酉禾麻。
“师尊,我好热……”慕之蝉嗓音低哑道,忍不住扯开自己的衣襟,并将滚烫泛红的脸贴在见深的脖颈处,贪恋的蹭着那一小片月几肤带来的冰凉。
见深敛下眼眸,扣搂住慕之蝉腰间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紧几分,喉结微动,显然正极力隐忍着什么。
在看见那条蛇身上附着的小半截香时,见深便知道有人想陷害慕之蝉,这种名为燃情香的香除了与人交媾外能获得一线生机外别无他法。
见深面沉如水,将慕之蝉直接打横抱起向溶洞深处走去。
“师尊,你好凉,好舒服……”慕之蝉的大脑昏昏沉沉的,不仅扒自己的衣服还极为放肆的扒他师尊的衣服。
于是,本穿的一丝不苟堪称禁欲的不妄峰峰主被扒的衣领大敞,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和大片白皙的月几肤,竟彰显出了几丝色气。
慕之蝉尽管此刻头脑昏沉,但尚存一丝神智,他隐约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却根本停不下手,只想跟他的师尊贴的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将泛红灼热的脸颊贴在见深敞露的胸口处轻蹭,双眸变得湿润迷离,名为欲的情愫在眼底浮沉攒动,目光不经意落在了见深凸起的喉结,像是在蛊惑着什么。
“那股香是毒。”见深将自身灵力输进慕之蝉体内沉声说道,雪袖翻飞间,他从储物戒指里搬出一张由灵髓玉制成的雕花玉床,放置于溶洞的平地上。
他们此时已经抵达了溶洞深处,镶嵌在洞壁的矿石散发着各色光晕,有无数坠着莹绿色的点点星芒的月见草随风摇晃,荡出阵阵草浪,犹如幻境一般。
“……倒像是情毒。”慕之蝉轻声说道,又忍不住张开嘴啃咬上见深的喉结,于齿间轻轻碾磨。
见深眼眸微眯,感受到从喉结处传来的湿润和温热,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情愫翻滚不停,似要冲破某种禁锢,然后将怀中爱人吞噬殆尽。
但他不能这么做。
在蝉蝉不知他是江戮的情况下做这种事,等他回归现实后定会感到痛苦。
他不能再加深爱人的痛苦。
最开始的哪几个剧本他已经错了,他不能再继续错下去。
——应该还会有别的法子。
见深闭了闭眼,垂眸刚将慕之蝉放到玉床上就被对方用力扯下,并顺势跨坐在了他身上。
“确实是情毒。”见深嗓音低哑道,桎梏住慕之蝉不安分的手,将灵力输送至身上之人的体内,试图压制住慕之蝉的毒。
冰凉的灵力如水流般流窜到四肢百骸,将那股挠人心肺的躁动和灼热驱散些许,神智变得几分清明。
“师尊,我难受。”慕之蝉直勾勾的俯视着见深俊美的面庞低声说道,哪怕他体内的燥热被暂时压住,可一种冲动驱使着他想要对他的师尊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