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是烈酒,所以它的劲儿上的很快,因此慕之蝉的大脑很快就变得很迟钝,直直的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而后将脸缓缓贴了上去轻轻蹭了蹭,唇边微不可闻的发出一声呓语:“戮哥……”
酒保并没有听见这声呓语,他只直勾勾的盯着面前人俊美的面庞,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柔软触感,视线落在了慕之蝉微启的唇。
仿佛被蛊惑一般,酒保不受控制似的拉近了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他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但下一秒酒保便猛的停下动作,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可怖杀意如锋刀般穿透了他的灵魂,仿佛他只要在动一下就会……
——死。
酒保身体僵硬的看着慕之蝉被一件做工上等的纯黑色风衣笼罩起来,而后被一位身形高大的上等人动作轻柔的扣搂在了怀里。
江戮垂眸看着慕之蝉泛红的脸颊,没有人知道他心底翻滚着汹涌情绪,只目光贪婪的描摹着对方的面容,眼神专注的看起来有些可怕。
酒保屏住呼吸,冷汗滑过下颚,感到太阳穴处凸凸跳着疼。
上等人对下等人的压迫感是巨大的,曾有一则新闻是上等人对下等人发动精神攻击,从而使下等人当场脑死亡。
“禾沐沐回来了你就告诉他,带走他的人姓江。”江戮抬眸看了酒保一眼缓声道,将慕之蝉的脑袋压在自己的左肩颈处,随后将人直接打横抱起,顿时目光就沉了下去。
——怎么能轻成这样……
“好,好的。”酒保战战兢兢道,目送抱着慕之蝉的江戮大步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这才腿一软瘫倒在了高脚椅上,半天都没能起得来。
……
而此时的慕之蝉,其神智已经彻底被酒精所麻痹,他感觉自己像是置身在梦里,所有的一切都朦朦胧胧的。
可当他的鼻间嗅到那股熟悉至极的冷香,同时脸颊又贴上对方温热的胸膛时,不禁弯唇一笑,将脑袋从黑色风衣里拱了出来。
“戮哥,这次你在我的梦里终于是鲜活的了……”慕之蝉用指腹轻轻拂过江戮的唇,喃喃自语道。
江戮眸色暗沉的任由慕之蝉动作,一言不发的抱着他下车,大步走进一栋极具金属质感的空中别墅里。
这栋别墅是江戮目前居住的地方,以黑白灰三色为主,布局简约,商务办公室的既视感扑面而来。
“戮哥,你的样子怎么变了……”慕之蝉失神的凝视着江戮的面庞,手指滑过他的眉眼,鼻梁,脸颊,双唇。
“不喜欢?”江戮嗓音低沉道,抱着人坐在浅灰色的沙发上,他的双臂紧紧环在慕之蝉的腰上,二人之间并没留有任何缝隙,力度大的仿佛要将慕之蝉嵌入自己的骨血一般。
慕之蝉被迫誇坐在了江戮的大月退上,在听见这个问题后,他笑了笑,并主动亲了亲他的唇角,低声说道:“只要是你就好,其他的根本无关紧要。”
江戮抿紧唇,他闭了闭眼,将脸猛的埋进慕之蝉的颈窝里,哑声说道:“对不起,蝉蝉。”
慕之蝉微微一怔,刚要说点什么时却感到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腔,他急忙推了推江戮道:“戮哥,快放我下去,难受……”
听此,江戮直接将人抱进了洗手间,他刚把慕之蝉放到地上,对方便立刻转身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地暗,脸色在顷刻间变得煞白一片不说,胃也开始痉挛绞痛。
吐完后的慕之蝉不忘冲水,口中淡淡的血腥味和酸苦感令他有些头晕,下一秒他便又被江戮捞进怀里抱起,面沉如水的抱着人来到主卧,将其轻轻放在了床上。
之后,江戮给人脱了鞋袜,刚要转身去给慕之蝉拿睡衣的时候他的手腕被人紧紧拉住。
“别走戮哥,别走,求你……”慕之蝉声音沙哑道,神情变得痛苦绝望,仿佛濒临崩溃。
江戮看着这样脆弱的慕之蝉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来气,心脏的每一下跳动都会带来猛烈的疼痛与烧灼感。
“不走,再也不会走了。”江戮的大掌覆在慕之蝉的后脖颈安抚的摩挲,接连不断的吻落在他的额头,眼皮,脸颊,双唇……每一吻都又轻又柔。
“我去给你拿睡衣。”江戮执起慕之蝉的左手轻轻咬了咬他的指尖,烟灰色的瞳仁中涌动着的是炽热如火的爱意,嗓音又低又沉:“放心,我就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了下“卧底”二字,昨天困的神志不清就打上去了,朋友只知道江戮是去执行任务,但不知道是卧底任务哈orz,引起误解深感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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