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阮氏,你敲鸣冤鼓,状告蓝月篱,所谓何事?”
“大人,臣妇实在是冤枉啊!蓝月篱在苏家药安堂坐诊,开错了方子,致使我女儿王伊人命在垂危,至今昏迷不醒。还请大人为臣妇及女儿做主,还我们一个公道!”
公羊大人点点头。转而问蓝月篱。
“蓝月篱,王阮氏状告你行医开错方子,致使其女王伊人危在旦夕,你可认罪?”
蓝月篱道,“臣女不认!”
“小贱人,你想抵赖是吧?告诉你,事到如今,你死鸭子嘴硬是没用的!”
“啪!”
公羊大人狠狠敲响惊堂木。
“本官在问蓝月篱,旁人不得喧哗!”
“可我说的也是事实啊大人!”王氏还想狡辩,公羊大人道,“若再敢扰乱公堂,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王氏顿时噤声,退后一步,不再说话。
公羊大人继续问蓝月篱,“蓝月篱,你可有话为自己辩解?”
蓝月篱微微摇头,“我没有开错方子,也没有害过人!”
公羊大人有些为难,“蓝月篱,你可以说的再详细一点。”
蓝月篱微微顿了顿,还是摇头,“我没有!”
这……
就算没有,也得拿出证据啊!
“蓝月篱,当时你给王伊人看诊时,诊出她得的是何症?开的是什么方子?”
蓝月篱眸光微微变了变。似在犹豫着什么,半晌之后道,“这些不便在堂上说。”
“啪!”
公羊大人再次拍响惊堂木,“本官在问你话,不要打哑谜。”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公羊大人!”冥王妃忽然开口,“本妃还在这里坐着呢!你刚开堂,便偏袒这姑娘,怕是不合适吧!”
“是啊!”冥王妃开口,王夫人的胆子也大了些,“谆谆善诱的,你这也太明显了!”
“咳咳!”公羊大人干咳两声,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全场肃静。“王阮氏,蓝月篱否认你所控指,你可有何证据?”
“证据自然是有的!”说着,瞧了一眼公堂外面,便有两名小厮端着两个盘子走上公堂。
其中一个盘子里放着一张纸,王夫人拿了,交给通判,“这是蓝月篱给小女开的方子!”
然后又指使另外一名小厮将盘子里的东西端到了公羊大人的桌案前。
“这是当日我女儿在药安堂看诊时,依着蓝月篱的方子,抓的药。总共六服药,吃了两服,还剩下这两服。”
公羊大人和通判一一瞧了瞧。
接着,公羊大人问药安堂的管事儿,“苏管事,还请辨认,这方子和这药是否出自贵堂?”
苏管事上前,一一辨认,“回大人的话,我药安堂大夫开方子所用的药出自南方瑶城薄家,再印上我苏家特殊标志的印花,这方子确实是用我药安堂所用的纸写的。”
苏管事说话严谨,公羊大人点点头,又问,“那这药材呢?”,!
;“月篱小姐!”公羊大人起身,“今日公开审理案子,便不给你设座了。本官是主审,待会儿有何冒犯之处,还请月篱小姐多担待。”
王夫人也是站着。蓝月篱点点头,表示理解。
公羊大人一拍惊堂木,审案正式开始。
“王阮氏,你敲鸣冤鼓,状告蓝月篱,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