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你离家乡更近了些吧?
就算是近在咫尺,也入不了门,还不是一样的干着急。
到时候别把自己也搭进去,想来宋爹肯定也不想看到这样吧。
“师兄不如耐心等等,给自己时间,也给大家时间,要是三年后没法合并,到时候你那怕辞官送伯父回去,也没人说你。”
双方虽说打得不可开交,可普通百姓之间,肯定也能互通有无的。
再说了东景西景本就是一家。
不可能,百姓之间没有亲朋好友,到时候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宋贤:“……”
秦贞道:“师兄听我的再等等,更何况伯父能冒着生命危险找你,肯定不希望你中了旁人的圈套。”
“做父母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平安。”
就像阮氏心里舍不得老秦,可在儿子与老秦之间,她永远站在儿子这一边。
“这么多年都等过去了,你又不差这么一星半点是吧。”
宋贤叹了口气,“我再想想。”
秦贞嗯了一声,让他早点睡觉,便回去洗漱了。
秦贞这些日子,工作量太大,每天都爬不起来。
早上不是宋贤敲他的门,就是小勇敲门。
第二天依旧如常。
因为今日宋贤和宋母要去庄子上,秦贞只得骑马去衙里。
小勇见他东倒西歪的,吓得心头一紧,“大人您行不行?”
秦贞到现在还有些晕晕乎乎地。
揉了把脸道:“没问题。”
说着打马就要走,宋贤道:“要不你用马车吧,我一会在街上租辆车就行了。”
秦贞摆摆手,“没事,我精神着呢。”
说完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挥手与宋贤和小勇告别,便打马扬长而去。
被冷风一吹,再大的睡意也散了。
进入冬月,天气一日冷过一日。
秦贞饶是穿得特别厚,头脸都护住了,还是冷得直流鼻涕。
小马到时,刚巧看到秦贞下马。
喊了一声,快步上前道:“宋贤今日又没来?”
秦贞点头。
小马奇怪道:“他有什么事?”
这段时间请假请的也太勤了吧。
秦贞把事先套好的词给念了出来,“去上香去了,说是今日是他外祖的祭日还是什么,我不太记得了。”
小马哦了一声,见秦贞一边走路一边打哈欠,黑眼眶更重了些,心疼道:“你再这么下去,我真怕你秃了。”
秦贞呸了他一口,“说点人话,我最近把黑芝麻都吃了起来。”
小马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一脸真诚,“可我怎么感觉这头发更少了。”
秦贞:“……”
信不信老子把你的头发拔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