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目睹女孩被献祭的画面,她做了一个月的噩梦,每天醒过来都在期待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然而每次醒过来都是失望。
“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合适的机会逃跑?”村民把他们推到这间屋子后,在门外上了锁,唐纪之听清楚了,除了门被锁住之外,门口没有人守着。
“我逃了很多次,都被他们抓回来,他们不敢打我,没到献祭时间,祭品身上不能出现明显伤痕。但他们不给我东西吃……饿了几顿后,身上没有力气,哪怕有机会跑,也跑不了太远就会被他们抓住。”
除了害怕,夏清清语气中还有怨恨,这些村民太狠了。
门外的锁打开,一个高壮的男人走进来,就是之前那个为首的男人,夏清清下意识躲到唐纪之身后,小声道:“他是村长莫劲山。”
莫劲山阴沉沉地扫过挨得极近的两人,指着唐纪之朝身后两个村民道:“带他到族老那去。”
“把夏清清洗干净,看好她,不准她自杀自残,等吉时到就拉到河岸准备献祭。眼睛都放亮点,不要在这个时候出现差错,否则河神怪罪下来,咱们一个都跑不掉!”
随着他的命令,两个面色寡淡、神情麻木、身体粗壮的妇女走进来,使劲将夏清清从唐纪之身后扯出去。
唐纪之眉心拧了下,夏清清一只手死死拽住他的衣服,抖动的幅度透过衣服传过来,可以感觉到夏清清有多害怕。
神奇动物一个都没醒,不好硬碰硬,当然,他也不打算硬碰硬。
面对过来抓夏清清的两个妇女,以及拖他要去见什么族老的两个村民——四双黝黑粗糙有力的大手,唐纪之扬高声音,目光直直看向莫劲山:“莫村长,容我说句话。”
莫劲山与他的视线在空中一对,眉头一皱,那神色仿佛想立刻打死唐纪之,但村子里年轻的男人实在太少了,唐纪之年轻俊秀,看起来很健康,留下他有大用,于是他喊了声“停”。
“你要说什么?”
唐纪之伸手拍了拍夏清清颤抖的肩膀,低声说了句:“别怕。”
夏清清愣住。
“既然是献祭,祭品哭哭啼啼的去现场,总归不吉利,好歹让祭品高高兴兴地过去。反正还有时间,这样吧,我就先不去见你们的族老,让我跟清清一起去河边,有我在,她会很乖的。”
莫劲山皱眉思索。
这一个月夏清清逃了无数次,虽然没有成功,但因为没到献祭时间,不敢对她做太过分的举动——如果在献祭之前伤到她,会被河神认为他们对他的祭品不尊重,从而生气。
先前村民同意夏清清的要求和唐纪之关在一起,就是担心夏清清自杀或者自残,怕被河神怪罪。
如果夏清清老实一点,让他们平安过了河神那关,自然再好不过。
“村长,指不定他们是在拖延想办法,还是先把夏清清洗干净送到河边,免得中途出差错。”一个中年妇女道。
“这话就不对了,你们这么多人,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想逃不也逃不掉?何必在最后这点时间闹起来呢,咱们和平一点,让我和清清一起去河岸。”唐纪之转眸看向说话的中年妇女,弯唇笑了起来。
中年妇女五官奇丑无比,她愣愣地看着唐纪之。
紧接着让二十多亿观众分外不爽的是,这个中年妇女居然在唐大佬的微笑下红了脸,目光转瞬变得含情脉脉——变脸的速度犹如翻书。
观众:“???”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