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随你。”
过分直白的情话令迟迢红了脸,他埋头在应向沂的胸口,闻着西服上搭配的成熟香水味,心尖发软。
明明是你把我攥在手心里才对。
“不是夫唱妇随吗?”
涂了药水的手色彩斑驳,摩挲着西服外套上的纹理。
应向沂低低地笑了声:“封建糟粕不可取,咱们家都是你说了算。”
迟迢想起应向沂对自己的处处关怀,抽了抽鼻子,又有种控制不住的感觉:“应哥,我好像很幸运。”
很幸运能遇到你,很幸运能被你喜欢,很幸运能被你宠着。
我本以为生活都是不公平的,但如果过去的一切是为了见到你而付出的代价,那我觉得自己还是赚到的。
知道他的意思,应向沂一直提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我很荣幸,能成为你的幸运。”
迟迢就是一只软乎乎的小兔子,知道一切后都没有怪罪他,应向沂觉得真正幸运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绝无仅有的小少爷,被他找到了。
永远都逃不出他的怀抱了。
慢慢冷静下来,迟迢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起来,推了推应向沂:“先放开。”
好多人在看,他都听到他们的议论声了。
小少爷脸皮薄,应向沂在酒吧里见到他的时候就发现了。
迟迢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来搭讪,但在酒吧摇曳晃动的灯光之下,一双耳朵红的仿佛要滴下血来。
比天使之吻的红樱桃还要红,让他想叼在嘴里,好好嚼一嚼。
嚼透了,咂出里面的甜味。
无意在人前上演大尺度的戏码,应向沂克制地亲了亲他的额头,松开胳膊:“怎么会过来,不是说今晚有课吗?”
“其实没课,对不起,我骗了你。”迟迢轻声道。
迟琰送来的文件袋里有宴会的请柬,以及股份转让书。
迟迢知道他爹在以这种方式吊着他,想让他主动认输服软。
他们父子两个每一次吵架,迟迢都会因为公司被拿捏住,股份是迟爹无往不利的武器。
许是这一次看出迟迢的坚决态度,迟爹送来了两份股份转让书,上面分别签了迟琰和迟迢的名字。
份额很少,不会影响公司的归属,但这无疑是一种无声的威胁。
迟迢知道,自己如果不出席今晚的宴会,生效的就会是写着迟琰名字的那份。
迟迢皱了皱眉头:“我不能把公司交给迟琰。”
应向沂了然:“从学校赶过来的吧,吃东西了吗?”
迟迢摇摇头,他忙着换衣服收拾自己,没时间吃饭。
宴会上大多都是喝的和甜点,应向沂思索了一下:“我去找伯伯借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