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就在这时,隔间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原斯白紊乱的呼吸霎时顿住,睁着眼睛更加凶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指节。
好了,最后一条路也没……
“原原?”
原斯白一愣,随即他反应过来急忙敲了下门板,嗓音沙哑声音极轻:“池绥……”
闻言,池绥立马跑到声音来源处,大力地推门却推不开,只好焦急问道:“你怎么了?声音怎么了?”
“已经上课了,我发现你手机没带,过来给你送,可去你班级门口看了眼发现你没在,”池绥语速很快,满是担忧,“你怎么了啊?你开门!”
“呼……池绥,”原斯白难受得几乎稳不住声线,说,“你现在赶紧……跑着去办公室……拿……抑制剂……”
“抑制剂?”池绥道,“你发情了?”
不等原斯白焦急地让他先别问了,他就见隔间底下猛然递进来了一只手。
池绥半跪在地上,把一支抑制剂努力递进去,说:“给,你快打上。”
原斯白有些发愣,下意识伸手接过,又下意识地道:“你不是……还没……去吗?”
“你是oga,我当然要时时刻刻帮你带着这个啊,不然遇到今天这样的情况,你难受我也害怕啊。”池绥赶忙道,“你快打上,别让信息素泄露出来,我是alpha的,容易被刺激……”
闻言,原斯白即刻道:“你出去等我。”
“噢好,原原你有事一定要及时喊我。”
脚步声渐远,原斯白却盯着手里的抑制剂有些发愣,池绥这人……竟然比他本人还要上心,每天在身上带着这个。
那天原斯白及时跟学院请了假,没去上课,回家去度过这难捱的发情期。
那时候池绥才21岁,他也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对研发精进抑制剂那么情有独钟,而联盟里当时对关于信息素匹配度高,而自动分配结婚对象的法律,年龄规定是在30岁。
那时已28岁的原斯白情潮越发严重,来势汹汹势不可挡,可他不说话,池绥连一个临时标记都不敢对他做。
他就只每天把饭菜挂在原斯白出租屋门的把手上,提醒他按时吃饭,和他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让他太难受。
发热期的第三天,出租屋的门“刷”的一下被打开了。
抑制剂每天都在打,原斯白看起来没再那么难受,他好像还是刚洗完澡,穿着件松松垮垮地棉质浴袍,看着门口盯着他明显已经傻了的池绥说:“池绥,给我做个临时标记。”
“……啊?”闻言,池绥更傻了,慌得不能自已。
但他没给对方解释的时间,他只怕人反悔,震惊完就一下闪进了出租屋,把原斯白按在了门板上。
千钧一发之际,原斯白急忙回头说:“只可以临时标记,其他什么都不可以做。”
“原原,放松,别怕。”池绥说道,“我喜欢你,当然建立在我首先尊重你的基础上。”
话落,alpha略尖的利齿便刺破了oga脆弱的腺体。
原斯白当场站不直顺着门板往下滑去,被池绥平稳地梏着腰抱住。
……
那天,原斯白跪在地上,捂着腺体轻轻喘息,而后,他无比清醒地对身后的人说:“池绥,我们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