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仍旧感到汹涌难耐的潮热,还未平息,邬淮清点燃了一支烟,夹在指间。
他想起刚刚的一帧一幕。
祝矜全身哪儿都美,从小到大娇养着长大。
而他最受不了的,是她那双眼,无辜又清纯,在床上哭着呻叫的时候,那双眸子就像淋了雨的月亮。
邬淮清是罪人,摘月亮的罪人。
也是英雄勇士。
祝矜从床上坐起来,下了地,双腿止不住颤抖。
她拾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走到露台,看见那个冷冷清清的身影,一个人点着烟。
他身上的肌肉很匀称,很有力量,线条流畅,手感很好,让她在运动中,总是忍不住抚摸,此刻就这样暴露着,随意又勾人。
“你竟然在抽事后烟?”她轻声说。
邬淮清闻言转过身子,看到她,衣衫不整的她,他忽然就笑了,眉眼、唇间都含着笑意,是那种带着痞气的笑,像个刚偷吃完的少年。
祝矜难得见到他这副模样。
他把烟揿灭,走过来,忽然俯身拦腰抱起她。
天旋地转,不知人间几何。
邬淮清把她抱到浴室,淋雨的喷头直接冲到两人身上,把他们打湿,像是又淋了一场雨。
肆无忌惮、又声势浩大的雨。
他在雨下,细心地为她清洗着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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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矜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邬淮清帮她和公司请好了假,他人已经走了。
祝矜心中有些愧疚,刚来两三天,就请假。
拿出手机一看,妈妈问她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正好爸爸今天在家。
说起来也巧,祝矜回来快一个月了,还没和父亲见过面。
最开始是父亲在外地出差,后来又是她过敏,不太想顶着那副模样回家,否则肯定要被他们念叨。
张澜最近忙完了学校的事情,在休假。
于是祝矜想了想,回复:【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好不好,我今天调休没上班。】
之所以不想在晚上吃饭,是因为她想今晚早点儿睡觉。
昨天晚上实在是折腾到太晚,前前后后,邬淮清统共就做了一次,说是顾念着她的身体,后边都是他自己解决的。
但除此之外,花样频出,一点儿都不轻松。
她现在浑身跟散了架似的。
张澜:【为什么今天调休,你不是刚去吗?】
祝你矜日快乐:【另一个同事过两天有事,所以调一下,我今天先休息。】
祝矜扯着谎。
张澜:【好的,那我让阿姨准备饭菜,你爸爸念叨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