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谋天下打未来的男人,曾经的她有多意气风发,事后她就有多落寞。
“爷哪儿那么容易死?煽情的戏码到此为止,你还是担心担心接下来的战场吧。”辰汐吊儿郎当的歪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道。
朝月铭尘和晨曦对视一眼轻笑道:“区区槲角一族,如此重视它们岂非灭了我们的威风?”
“怖已经被困在本尊的牢狱之中,槲角一族不足为惧,更何况罗刹城是当年铭尘亲定的神罚之地,任何人到了这里都会失去灵力,只能做个普通人,三大军团也好,弦泽殿云浪也罢,如果拼体力都拼不过别人,那本尊只能任其自生自灭了。”晨曦淡然的道。
不得不说,赶巧的事情就是这么多,十方唯一一个神罚之地都能被他们给发现,只能说是天意了,他对整合后的大军可是十分有信心。
紫陌醉倒是没有过多的参与话题,见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清楚了,起身道:“我去看看寄奴,他刚经历丧父丧母的伤痛,如今月妩又去到下层界位,身上受了伤肯定不好过。”
辰汐几个跨步拦住她道:“你护犊子我知道,可你也要分
清楚情况,老子在的时候寄奴什么时候这么软过?就因为你的纵容,他才一天不如一天,他几岁了?不是三两岁的娃娃,你能扶上马送一程,你能护着他一辈子?”
缓了口气继续道:“有些事情给他点时间,让他自己去想,去反思己过,什么事情都让你这个主子抗,那要他这个属下还有什么用?”
晨曦难得的开怀大笑道:“总算是有人帮本尊管教这不听话的丫头了,欣慰欣慰。”
总体来说他对紫陌醉什么都满意,就是一点,一旦被她给纳入同一阵营之后她就无脑维护,哪怕明知道对方是错的,还是义无反顾的去做,就像当初易轻弦的事情一样。
朝月铭尘就更不用说了,他是巴不得她跟谁都处不好,最后身边只有一个自己,可事实却偏偏相反,不是只有自己欣赏她的个性,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从内心深处去挖掘她,这让他很没安全感。
紫陌醉无语的瞪了一眼说风凉话的晨曦,倒也没坚持己见,眼珠子骨碌碌乱转的回道:“那就让他自己慢慢去反思吧,不过有一件事我是必须做的,谁都别想拦我,月妩我必须找回来,她还没给我开花呢!”
朝月铭尘扯过她的手臂好笑的道:“要你去做?当本尊是摆设?界位通连你不懂,本尊自有办法把她召回来,这事儿你别管了,现在好好去睡一觉,我和哥一起研究下一步的战略部署,这场战争本尊可不想赢得不光彩。”
禁制是六星所下,当然对他们无效,所以如果想要偷奸耍滑凭借自身的修为完全可以秒杀敌军,可他们不想那样做,太掉价。
紫陌醉“哦”了一声也没再出声反驳,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军事布防图就出去了,行到门口才呵欠连连的跟在一个士兵身后回到住处。
地方都是临时安排的,亏得风动心细,见他们回来了便一早安排好了住处,否则这会儿还在抓瞎呢。
后半夜的时候十方用了相同的套路偷袭罗刹城,只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同样没有灵力的两方一交手立见高下,十方军队被打得节节败退,直到退出罗刹城范围,才颓式稍减。
本想趁此机会将人就地斩杀,却不料对方不上当,根本连罗刹城的范围都不出。
数日攻防战下来,十方损失惨重,三方势力兵马却损失极小,这可急坏了群龙无首的槲角一族和三皇六尊,这样僵持下
去于他们来说有害无益,长途跋涉本就劳苦,再加上久攻不下损失惨重,谁都无法向下面的人交待。
这几天的战争紫陌醉虽然没参与可也没闲着,华夏的时候听说过有丹名曰洗髓,可以改变人的先天本体,可是在九天玄元诀中并无记载,药方就更无从得知了。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研制丹方,不只是为了这场战争的结束,更是为了从大荒跟到十方的这些朋友,她不想再经历生离死别,那就只能尽其所能把不可能变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