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从你家吊灯上拆的,我是不是很聪明?”
副导:“?”
“你把我家吊灯拆了?”
对上副导略冷的神情,导演有几分被吓到。
小声嘟囔的说:“我的钱都花光了,你让我准备宝藏,我又没钱。”
副导看他低头玩手指的模样。
明明也算是业界有名的大导演了,结果还像个青涩的大学生。
他淡声道:“没钱不知道找我要?”
导演抬头,啊了一声,“我可以找你要钱?”
副导冷冷的,“嗯。”
男人向来淡漠话少,但只要承诺就不会食言。
导演一秒开花,恢复活泼,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小副,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很有钱?”
副导微微弯腰,“曾经。”
他语气虽冷,也难免染上很浅的讥笑,“已经快跟着某人败光了。”
“切。”
导演一边勾着他往前走,嘴里还振振有词的,“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我追求的是极致浪漫好吗?”
副导不冷不热的哼笑一声。
“浪漫到偷偷溜进我家拆我的吊灯?”
导演立马为自己正名,“我没有偷偷,我是正大光明进去的,谁让你密码锁竟然跟我的生日一样!”
往常他这么振振有词的时候都会被怼。
但今天小副却没有骂他,导演还有些不习惯。
“你怎么了?你耳朵过敏了?怎么这么红。”
他疑惑盯着副导的耳尖。
副导不太自在的别过头,嗯了一声:“过敏了。”
下一秒,轻轻的风从耳畔吹过,夹着青涩干净的柠檬香。
他问:“痒吗?”
副导喉结微动,嗓音有几分哑,“痒。”
像细密的小虫子爬过耳尖,顺着经脉挠到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