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今日要离京回乡的,就是遇见了城外大批辞官的人,这才好奇折返回来打探。”
“晚辈要走了,有缘再会。”
不等姜月微有所回应,聆甫再次作揖一遍后转头就跑到了同伴身边,而后一行人消失在茶馆门口。
陆璟走到姜月微身边,低落的看着暗自出神的姜月微:“他们是刘……。”
“是谁的学生有什么关系呢,至少他们很好,”姜月微不想提以前的事,而后释怀的呼出口气反问:“你早知道,”
陆璟实话实说:“查过,也知道他们会有人站出来。”
“之后你怎么做,这不是他们说上一番就能解决的,”姜月微操心。
陆璟转身揭起桌子上,那张用水浸湿一半的请愿书,虽然有些字糊了可仔细还是能看出来名姓籍贯。
他把那纸送到身后的人手中,身后人拿上就跑了出去。
“这种可笑的请愿书,应该不止这一间茶馆有,我让他们都收了起来回头交到大理寺。”
这些文人自命清高不慕高官厚禄,可他们除了极少数有真才实学,能一字千金者。
又有多少人能不劳作可以每日温饱,必然是家中有财让他们有所依仗,但这财若清白还好不清白大理寺不会包庇他们。
抓几个典型,其他的人家也就不敢出头了。
如陆璟所说,那些文人除了能够用字画养活自己的。
剩下都是一群附庸风雅的纨绔,哪里会真的为了皇太女这个政令毁了自己的家业,便是他们的家中之人都不敢。
大理寺抓了十来个后不久就没人闹了,因为制止的早连给他们写诗做骂的机会都没有。
之后没有议论了不说,更是听说千里之外的云陵还曾有人做了一篇文章。
名为《新政赋》,其中就提到了皇太女一事,极尽的夸赞了政令的开明,一时间被无数人传诵。
还曾一度出现了云陵纸贵的现象。
至此皇太女似乎在人们心中,成了正常的事。
姜月微也看到了那篇《新政赋》,其间有几句说道女子位低已久,实是人心所狭,世道所限。逢皇太女现,理应护之,盼世间女子再无桎梏。
这里面写的东西可能比皇太女三个字还夸张,还美好,期望了许多不现实的祝愿。
不过不打紧,姜月微觉得能有今天这个局面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