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话,他更愿意回去陪着碧婵。
何况他们这对父子,本就无话可说。
骆犇听了更不想搭理姓骆的,姓骆的几十年如一日恶心人。
“那我走。”
见骆犇动脚,骆御史也不敢开玩笑了,“别走啊!我可是你爹,你就不能主动点,要不是静娘让你舅舅写信……”
“我娘?舅舅?”骆犇头大。
比起麻烦故友,骆犇更不想欠姓骆的人情,他起初还以为姓骆的路过广饶府办事。
不过即使没有官兵过来,骆犇也有自己的安排,带着一众棚户区混混,也能搅得高家天翻地覆!
高老爷不会真以为自己的爱妾、宝贝儿子是因果报应,这当然少不了骆犇的手笔。
骆犇先前还想着,再找不到人,他就抓了高老爷的真爱,当着面一片片活剐。
“你想要什么?”骆犇一向了解自己的渣爹,利字当头一把刀,姓骆的还会出手相助,哼!
骆御史表情一尬,怎么个个都以为他有所图谋,连静娘和小舅子都一样。
小舅子寄过去的信还写着:若是动他姐一根汗毛,三副棺材都已经备好。
“咳咳咳,我是你爹,举手之劳罢了。”
“暂且信你。”
骆犇不想和他浪费口舌,这人就如同一只千年老妖,嘴里每一句真话。
骆犇打算回去守着邹碧婵,骆御史看着他走了几步,到了门口才开口道:“我儿,你可还要回北地?听闻北地战况愈烈,我朝将士步步败退,若是长此以往,怕是……”
骆犇转身,冷冷看他,拳头捏紧,他果然!
“国无宁日!我的儿!”
……
邹碧婵在一阵颠簸中醒来,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头顶是檀香木雕刻的小串珠,随着一起一伏,摆动。
头剧烈疼痛。
她扶着额头爬起,宽敞舒适的马车,身下柔软顺滑的垫子。
邹碧婵只觉得自己好似有进入了梦里。
我又又穿越了?
邹碧婵扑到车窗,一把抓起帘子,大漠戈壁,黄沙起。
我滴个天!
和亲公主?西北马匪的姨娘?还是……
“娘!”
“娘娘娘!”
怎么又是一个接盘侠?不过声音听着很耳熟。
邹碧婵拍打着自己的头部,扭着身子就能看见远远追上来一辆马车。
大娃和二娃,还有被兰花表姨抱着的三娃,全都从车窗探出头。
邹碧婵看着孩子们,忽然控制不住的笑起来。
地平线上,余晖下,快步跑来一匹矫健的马儿,马儿驼着一个她很熟悉的人。
邹碧婵几乎是整个人都探出车窗,挥手,兴奋的大叫,“阿牛!我们在这里,快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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