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将出口围得水泄不通,长枪短炮架好着就为了能够得到许嘉蓝第一手采访。
在一众戴墨镜,顶着贝雷帽的记者中,唯有一个男人格外不同。
他怀里抱着一个娃娃,二人眼眉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般精致。
有人站得近的,便问道:“帅哥,你也是来给许嘉蓝接机的吗?”
陈灏风点点头:“嗯。”
“哟呵。”那记者感叹,“还带着孩子来,也不怕家里那位吃醋啊?”
陡然间,人群爆发出一阵喧哗,是许嘉蓝出来了。
那记者也无心交谈,提起了相机便想往里面挤。
这时,他听见那男人道:“妈妈出来了。”
记者乐了:“兄弟,看你一表人才,喝了几两啊醉成这样。”
陈灏风挑眉,倒是怀里的奶娃娃叫出了声:“妈妈!”
尖锐的奶音在嘈杂的人声中格外突出,许嘉蓝一下就看了过来,登时露出了笑。
紧接着,一群保镖涌上前,反倒是围在了男人身边。
记者推搡着差点摔倒,被抓住了手臂稳住身子。
陈灏风淡淡的说:“小心。”
同时,许嘉蓝也钻进了保镖围成的安全圈里,见了记者,问陈灏风:“朋友?”
陈灏风摇了摇头,怀里的孩子想要蹭到许嘉蓝身上,被他制止:“妈妈抱不动你。”
娃娃哼哼唧唧的生气:“我不重。”
许嘉蓝则转过头来,给记者递了一张通行证。
“有问题的话,欢迎来晚会备采区访问,我不接受单采。”
记者颤巍巍的接了,然后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安全圈远远离去。
上了车,陈臻才终于从陈灏风的身上,爬上了许嘉蓝的怀里。
“妈妈,我好想你啊。”
小朋友和陈灏风的性格截然相反,一张嘴就像抹了蜜,人见人爱,大概是遗传了她的性格。
陈谨言的脑袋从副驾驶边探出来:“阿臻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陈臻小朋友大名叫陈沨,但是大家都习惯叫小名。
因为怀着他的时候那么危险,却仍旧福大命大的活下来了。
闻言,陈臻笑得灿烂,龇出了一口白牙。
“我昨晚去研究院的时候,谨言叔叔不是跟亚程叔叔出去了吗,怎么知道我说什么呀?”